- 31.50 KB
- 2022-08-09 发布
- 1、本文档由用户上传,淘文库整理发布,可阅读全部内容。
- 2、本文档内容版权归属内容提供方,所产生的收益全部归内容提供方所有。如果您对本文有版权争议,请立即联系网站客服。
- 3、本文档由用户上传,本站不保证质量和数量令人满意,可能有诸多瑕疵,付费之前,请仔细阅读内容确认后进行付费下载。
- 网站客服QQ:403074932
湖南师范大学本科毕业论文考籍号:XXXXXXXXX姓名:XXX专业:经济学经济学理论论文题目:概论“经济学=计划经济学+市场经济学”指导老师:XXX二〇一一年十二月十日\n提要:我们经济活动从来不是个人对自然的活动,从来不是个人对个人交换活动,而是群体对自然的活动,而是群体对群体的交换活动,但是已有的经济学理论,包括马克思经济学理论,在本质上都是市场经济学,都是以个人对自然,以个人对个人的交换为基础建立起来的。这种研究方法实际是假设没有计划约束时会是怎么怎么样,而有计划约束时又是怎么怎么样不曾被我们关注。假设没有计划约束给我们的研究带来的最大方便是,可以将复杂的群体抽象成个体,从而不用考虑群体下的一切组织和安排。但是这也是致命的,因为合作永远是靠组织和安排来完成的,而这种抽象使我们失去了研究合作的任何机会。显然的实例是,马克思没有注意到计划约束会给资本主义社会带来了兴旺发达,会使资本主义社会垂而不死。如果说合作与分工是经济学中永恒的命题,那么可以肯定,已有的经济学理论从没有真正考察过合作,即使是制度经济学也没有注意到这个问题严重性。也正是由于对合作理解的不清晰,所以在社会主义国家简单地将公有制当作是实现计划的唯一方式,结果一败涂地,以至我国现在谈计划色变,变成唯市场论。个人猜测,当我们真正考察合作时,我们很快会建立其另一个经济学——计划经济学。通过计划经济学的建立我们可以考察群体(被市场经济学中抽象成个体的部分)的内部组织和安排,从而解构“自私人、理性人”假设的内涵是什么,从而为企业和国家的管理行为提供指导。本文,也许是本人,不会研究计划经济学是什么,只是呼吁我们应该有计划思想,只是警告我们已有的经济学还是一个独腿人。关键词:自私利他群体个体合作分工计划经济学市场经济学\n一、经济活动中的计划在经济学活动中,给定任何一个群体,它对外永远是群体的,不是个体的。但是这种关系在经济学中不是这样,而是任何一个经济体具有两面性,它一面是群体的,一面是个体的。个体的一面不是真实,只是学术抽象。这种抽象给我们带来的致命错误是,使我们忽视了群体内部的组织和安排——即计划。群体内部组织和安排被“自私人、理性人”一笔带过了,这是市场经济学送给我们的最遗憾的礼物。显然,一个家庭、一个企业和一个国家的自私和理性总是一帮人的秉性和想法归总,这种归总最终是由计划来完成和体现出来的。\n真正经济活动一定是“计划+自由”。我在很多地方提及“经济学=计划经济学+市场经济学”的观点,但是没有论述,今天论述下。经济学为什么要分为计划经济学和市场经济学呢?这在于我们的实际经济行为是合作与分工,而合作自然是群体的事情,不是个体的事情。群体的事情总是需要统一指挥,统一行动,于是需要计划。毫无疑问,当合作使我们用同样的付出获取更大收益时,合作也消减我们每个人的自由。参加合作的个体不再是绝对自由,想怎么着就怎么着,而是必须遵循群体的某些“法律”。也许在自由主义看来这种自由的牺牲不可接受(主义在学术上等于极端),但是我可以肯定他们忘记了生存才是人类的第一任务。我们都面临一个共同的强大得不能再强大的敌人,一个决定我们存亡和延续的敌人,这个敌人就是自然。地球上的生命历史告诉我们,合作是我们在自然面前少些失败的根本大法,是我们获取更好生存和延续的根本大法。所以单细胞生物选择合作组成多细胞生物,多细胞生物个体选择合作组成群体。当达尔文强调优胜劣汰的自然机制时,他没有告诉我们怎样才能获得机制中的优势。在达尔文看来留下来的就是优等的,于是机会主义的幸存者者就是优等的,就等于效率。孟德尔告诉我们另一个机会主义事实——变异,这是比蚂蚁被我们踩死更有决定意义的机会主义事实。进化关键是变异,千千万万个变异中总有一个是对的,它将依照机会主义原则保留下来。如果变异是获取生物学意义上优等的根本手段,那么合作就是社会学意义上获取优等的根本手段。如果达尔文F1代继承了达尔文的遗志,他会发现合作是比优胜劣汰更具有生物学意义,它是群体从文化上获取优等条件的决定力量。显然,千千万万个的文化变异是群体进化的关键因素,至少是对于高等动物而言这是不变的真理。毫无疑问,生物的进化是群体的,决不仅仅是个体的,群体总是意味着某种程度的合作。显然这种群体进化思想没有被引进经济学,尤其是西方经济学。为此,西方经济学不得不很可怜的说经济学不讲道德,冷酷地将市场中的淘汰者抛弃,不考虑他们的存在。马克思理论被人们信仰正好在于它捡起西方经济学抛弃的人群,但是它的遗憾是它也采取“主义”的做法,用另一个极端对付它批判的极端,它又抛弃了市场上的成功者。总之,我们群体,或者说是合作,被我们经济学理论打破得七零八落,彻底被它们抛弃了。市场经济学理论只是承认“合作与分工”这句话,接着抛弃合作,真正研究的是分工这个脉络。当我们的经济学将一个以个体为基础的优胜劣汰法则当作最高指示的时候,那不过是三岁婴儿拿块尿布当国旗。合作从\n没有被我们少喊,但是也从没有跨过我们嘴唇,进入我们的大脑。人类是有组织的群居动物,组织程度之高或者说合作程度之高,是无与伦比的。完成这种高强度的大规模的组织与合作,靠的不是本能,而是文化。可以这么说人类文化的根本内核就是组织与合作,无论是过去的图腾、巫师和宗教,还是现在科学、艺术和哲学,其根本内核都是将各个体捆在一起,组成群体。正是因为有文化的支持,所以我们群体与其它动物不同,能够超越部落的局限而不断融合,像滚动的雪球一样,群体越来越大,一直滚到今天的国家这个超级群体。国家是当今最大的具有严密组织的群体,各种经济要素的自由流通度不能突破这个界线,市场经济学中强调的自由到此终止,由计划来主宰。国际贸易是不自由的,是加了滤纸的商品交换,这里的自由只是渗透上的自由。在这里任何放弃计划安排的国家都愚蠢透顶的,除非其它所有国家都不打算与这里国家争夺利益。毫无疑问,使群体中各个体有一致步调的东西叫计划(在其他社会学中叫组织,在经济学中叫计划),但是经典经济学中没有计划的内容,不能为企业管理类学科提供必要的理论指导。作为经济类的基础学科,除了给企业家们提供“供求”二字或“价值规律”四字外,再无其它!然而,实际的经济活动中主要的不是个体对自然的生产,而是群体对自然的生产;不是个体对个体的交换,而是群体对群体的交换。我们经济学在这里做了必要的学术抽象,这是合理的,但是忘记还原。这个学术抽象就是将经济群体,比如企业和家庭,抽象成个体(个人)。在这种抽象下的思考逻辑中自然容不下“计划”二字,于是合作和计划从经济学中全面消失,于是凡是与自由主义不符的经济行为都是要反对和抹黑的,比如最低工资、进出口管制。央行(政府)一直为货币和价格问题的承担兜底罪,就连注重计划行为的凯恩斯也叫嚣政府是经济学家奴隶,看来政府承担的兜底罪兜到了极点,我们经济学人可以随意给他抹黑!我们经济学和经济学人总是缺乏正视问题的勇气,缺乏正视实际的勇气,于是理短气大,总是指责实际错了,总是指责存在是不合理的,最终一切罪责由政府来兜底。群体,合作,自由流通度,这是三个严格制约市场经济学的范畴,但是它们被经济学的先祖们抽象掉了,于是我们的经济学不受约束,可以用它来解释一切。\n我们的语言很怪异,在逻辑上规定了群体的属种关系,但是在概念上没有相应的属种概念,所以国家叫群体,省市也叫群体;企业叫群体,车间也叫群体;村庄叫群体,家庭也叫群体;团叫群体,连也叫群体。这中缺憾或多或少给我们的研究带来了困难,也或多或少是我们将群体抽象成个体后不知道还原的原因。依照群体的属种关系和社会组织上头规律(注:头规律是指凡是有组织的群体中必定有个头,且是少数个体当头。),我们是依靠计划来完成我们社会组织的。首先是基本群体用计划组织各个体,比如家庭用计划规定一月的各项开支,比如车间用计划规定工人的工作程式;然后便是高级群体用计划组织其内部的各个小群体(这种小群体此时可以称为个体),比如企业用计划规定各个车间生产任务,用工人数,工资额度,比如国家规定各个行业的生产规模和方向。在经济学看来,可以这么说,法律、道德、宗教和政治都是用来组织群体的计划手段。显然,法律、道德、宗教和政治等对商品价格的影响是深刻的宏大的,但是我们理论,尤其是西方经济学,明显没有注意到这些。比如花,因为某些国家的文化和道德没有规定花是情谊的必须,所以花在那里没有什么市场,自然价格也低廉;比如铁矿石价格对我国偏高就是政治影响的。市场经济学在这里患了重病,他们拒绝接受法律、道德、宗教和政治等对价格(资源配置)的重要影响,将那些影响视为违反了自由法则,而实际上经济学法则的建立首先得依赖法律、道德、宗教和政治等确立的秩序是什么。政府不是守夜人,而是经济活动中不可缺失的一个重要份子,是经济活动的头。\n我们没有任何值得称为计划的经济学理论,即使是在马克思经济学理论中,也没有这个基因。我们的计划行为只是依据经验进行的,按试错法运行,所以我们的计划行为失败率很高。这种高失败率很好地被西方国家利用了,被市场主义利用了,他们向我们输灌极端自由主义理论,称为市场理论,教导我们完全抛弃计划思想,而自己却大行计划行为,将自己的各个企业组织起来,一致对外,于是铁矿卖给我国就是比没给欧盟贵些,于是我国这个农业大国居然将70%食用油拱手送给他们生产。本来我国是铁矿进口的最大国,按自由主义的市场理论,因量大价格应该低些,但是现在不是这样;本来我国是生产食用油的大国,但是我国农民再不能种植油科农作物了。我国现在在国际上买什么东西什么东西就贵,卖什么东西什么东西就便宜,这绝不仅仅是市场供求的决定,而是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