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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2-08-11 发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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历史比较语言学王立(本站原创) 西方学者在比较梵语、希腊语、拉丁语等语言时,发现它们的许多词发音大致相同或相关。比如“二”,都有“t音”;“父亲”,都有“p”音。扩大比较范围,这种现象仍然存在。这不是巧合,而是规律。根据这些语言的共同特征,提出了印欧语系的概念。根据已知的特征,推测这些语言共同源出的原始语言——原始印欧语的语音形式。 英语“父亲”是father,与上边说的“p”不一样。这是语音变化的结果。原始印欧语的p变成了日耳曼语言的f,原始印欧语的"d"变成了日耳曼语言的"t"......一旦发生变化,所有的语音同样遵守变化规律。大多数场合确实如此。也有例外的情形,开始人们以为是规律不够科学,后来知道那些例外是受别的规律支配的。 历史比较语言学19世纪风行于欧洲。这是一门从欧洲产生的针对印欧语系的语言学分支学科。在我国古代新疆的吐火罗语,与意大利语接近,是对历史比较语言学的检验和挑战。吐火罗语“牛”读“ko”,与梵语guah,德语kuh,英语cow和原始印欧语gwou同类。然而吐火罗语在地理上是最东边的印欧语,它不属东方的S类语言,却属于西方的K类语言。(根据“一百”一词的发音,以S开头的语言位于东部,叫S类语言,而以K开头的语言位于西部,叫K类语言。吐火罗语“一百”读kant或kante两种音。) 历史比较语言学在其它语系的研究中得到了应用。阿尔泰系分成突劂、蒙古、满-通古斯三个语族,它们在语音、词汇、语法上的一致性不如印欧语系那样简单。这些民族古代生活在中国北方,互相接触,语言的演化比较复杂,三个语族的共同词汇不多,便难以构拟原始阿尔泰语。汉语古今语音发生了巨变,有一定的规律可循。中古有清浊对立(如b和p,g和k)现在普通话没有b和g,只有不送气的p,k与不送气的p,k的区别。威妥玛式拼法不用b,g的方法正确,可送气符号太麻烦。peking的P读如“拨”,后来不知怎么回事,连标准音也是“泼”了。汉语拼音方案的b、d、g是不送气的清音,使学习俄、法、意等语言的学生面对“不送气”摸不着头脑,其实汉语中就这么发音!中古只有平声,不分阴平和阳平,清音声母的字现在读阴平,如“诗”,浊音声母的字现在读阳平,如“时”。在各大方言中,清浊音、韵母、声调的分合很不一致,历史比较语言学用于具体的一个场合可行,若全盘考虑就不那么简单了。不少学者构拟了上古汉语的语音系统,如认为“各”读klak,有复辅音声母。历史比较语言学是用保存下来的材料推断过去的语言规律和语音形式。如果某一原始语言的特征在其子语言中没有被继承下来,构拟出的原始语言当然也没有那个特征,任何一种语言,方言都不完全一致,古汉语、古希腊语、拉丁语、梵语都是一样,构拟一种单纯的整齐划一的原始语言,是否就说明某个地区乃至全人类是最初只使用同一种语言,也是有疑问的。\n在历史研究上,历史比较语言学对于语音的深入研究,特别是经过验证的理论,是非常有力的证据。汉藏语系各语言的关系是与中国历史密切联系的。吐火罗语的使用者与灭阿卡德国家的古提人是同一种族,可研究者却说古提人属于闪族。(《失落的文明:巴比伦》P.35)陕、甘一带“我”发ngĕ,本地老年人小时候的读书音也一样是ngĕ,与藏语第一人称单数说法nga是同源词,这是现实的证据,只看词典就失误了。玛雅人跟“人”叫in,与中国多数地方的发音一样,跟普通话不同,这个词是玛雅人来自中国的又一证据。不能用普通话代替古汉语来研究!俄罗斯语与乌克兰语、白俄罗斯语可以互通。挪威语、丹麦语、瑞典语也可以互通。这是由于不同之处有规律可循——由于历史的音变形成的差异,使用者有意无意地运用有关规律,就无师自通会外语了。相比之下,汉语一些方言的差异倒比两种语言差异更大呢!这些事实,启示我们:成功的国际语充分抓住了语言规律,使之有利于我们使用。学过大同语(Mondlango)之后,才会更深刻地领悟到大同语的先进性。构拟出来的原始语言,只有历史的影子。大同语却是现实世界的畅行无阻的通行证,在比较长的历史时期内,大同语有大显身手的客观条件,关键取决于我们的行动了。学习笔记:结构主义语言学周五,06/01/2006-17:19—jing来源:·杨再彪:结构主义语言学及其源流·欧阳骏鹏:结构主义语言学的三个流派结构主义语言学创始人费尔迪南•德•索绪尔。早期,索绪尔站在新语法学派的立场。受二十世纪初欧洲各国掀起的一种所谓"格式塔思想"影响,语言学界特别注重对语言,结构、系统和功能的研究,索绪尔对语言的观点逐渐与新语法学派发生了脱离,渐渐创立了自己一个新的学派—心理社会学学派。“格式塔思想”转变了索绪尔当初的语言观,但由他所建立的心理社会学学派理论却直接来源于法国社会学家涂尔干的社会学模式,而涂尔干的社会学学说又来源于实证主义哲学家孔德。心理社会学学派认为,语言是一种“社会事实”,而社会是由“观念的总体”构成的,观念又体现于人的心理,所以“社会事实”就是“集体心理现象”,语言就是集体心理现象。1916年索绪尔去世后由其学生整理出版的《普通语言学教程》(以下称《教程》)的问世,全方位革新了以前人们对语言的认识及研究方法,索绪尔认为,语言是由各个要素构成的一个系统,语言学研究的不是各个要素,而是各个要素之间的关系。结构主义的“结构”,指的就是索绪尔的“系统”。\n结构主义语言学研究语言的方法(《教程》)区分语言的研究和言语的研究语言既是社会的,又是心理的,而心理总归属于个体。以前人们所说的语言是一种“言语行为”,它分为语言和言语,言语是“言语行为的个人部分”,语言是“言语行为的社会部分”。言语包括说话者的意志组合(即心理)和语音表达,是次要的;语言是纯心理的东西,是在言语活动范围内人们的心理印象,是不依赖于个人的,是主要的。因此语言和言语之间的关系是:语言由言语构成;言语要产生表达效果,为人所理解,也离不开语言。但语言学研究的对象是属于社会部分的语言,而不是属于个人部分的言语。指出语言研究就是要从所指和能指中找出它本身的价值语言是一种符号系统,这种符号系统之所以这样有用,是因为它有价值。语言的价值是在所指和能指之间的对等关系体现出来。通俗一点,所指就是概念,相当于我们现在说的语义(或内容),能指是音响形象,相当于我们现在说的语言形式。一定的形式总是表示一定的语义,一定的语义要用一定的形式表达,它们之间是互相对应的。正因为这样,语言才能完成交际的功能,体现出价值,概念和音响形象的结合叫做符号,语言就是由所指和能指构成的符号系统。区分共时研究和历时研究言语是个人的,言语的特点主要表现为时间阶段上的演变,言语是千变万化的东西,所以言语是属于历时的。相反,语言是属于社会的,在整个发展过程中是比较稳定的,虽然语言在漫长的历史上有变化,但变化最终还是出自于言语上,所以语言可以看作静态的,共时的。共时语言学研究的是同时存在的语言的各成分之间的联系,是属于整个系统的逻辑和心理的关系,是最主要的,而把以前比较语法学所重视的历时研究认为是次要的。确定语言成分的句段关系(组合关系)和联想关系(聚合关系)语言各种成分的关系可以分成句段关系和联想关系。在语言状态中,一切都是以关系为基础的。一方面,在说话的时候,各个词(或称各个要素)是一个挨着一个排列在言语的链条上面。这些个要素可能只有一个词,可能是一串词组成的句子。总之,这些各要素之间结成的关系,就是句段关系。句段关系在语言研究中僻如句子层次分析、词组结构分析、词的结构分析等。另一方面,在说话的时候,话语之外总是有一些东西出现在说话者的记忆里,这些在记忆里被唤起的东西,与说出的每个词(或称每个要素)有一些共同点相联系着,这种联系称联想关系。联想关系在语言\n研究中僻如名词的词形变化:复数、格。动词的词形变化:进行体、完成体、现在时、过去时、将来时等等都属于联想关系。后来结构主义追随者把索绪尔的句段关系改称为组合关系,把联想关系改称为聚合关系,被人们所公认。结构主义语言学的主要流派及其观点索绪尔之后,结构主义发展分成三个主要流派,布拉格学派、哥本哈根学派和美国学派。三者都遵循语言符号系统理论,把语言看作语言学研究对象,把言语排除在语言学大门之外,这是结构主义的基本观点。但这三个学派的研究有各自不同特点。概括地说,布拉格学派注重对语言结构的功能进行研究,哥本哈根学派注重语言结构之间的关系,美国描写语言学派注重语言结构形式的描写和分析。布拉格学派自称结构-功能学派,他们的语言观是结构主义和功能主义的结合。提出语言是多功能的结构体系,由多个相互依存的次系统构成;建立了音位学说;提出了“语言联盟”的理论和“句子的实际切分”的学说。布拉格学派主要研究成就在音位学,这方面成绩最突出是特鲁别茨科依。他把音位定义为:在语言中相对立的不能分解为更小的辨义单位的成员。这个定义从语音对立和辨义特征两方面相结合,今天看来一直是比较科学的。他明确区分音今学和语音学。指出:研究言语的能指的学科叫语音学,研究语言的能指的学科叫做音位学,语音学是纯粹的语音现象的研究,音位学是语言语音功能的研究。特鲁别茨科依去世后不久出版的遗着《音位学原理))(有译为《音位学纲要)))是布拉格学派在音位学研究方面的一部总结性着作。哥本哈根学派主要代表人物有乌尔达尔、叶尔姆斯列夫,他们的理论观点集中体现在叶尔姆斯列夫的名着《语言理论导论》里。叶尔姆斯列夫注意到语言的一些重要特质:语言的遗传性、社会性、符号性;语言与思维的关系;语言与文化的关系;语言与言语的区别等。主张区分内容平面和形式平面,两者又都区分为形式和实体。语言符号是由表达形式和内容形式所构成的单位。语言学的任务是研究表达平面和内容平面的关系。他的理论称作语符学,具有代数的性质,在研究方法上运用假设,注重演绎。认为语言学不同于历史、文学、艺术等人文科学,研究语言要在其中找到一个常数,使之投射于现实语言中,不论有任何变化,都是适用的,永恒的。他们极力拼弃以往语言研究中的归纳法,认为归纳只能寻找语言\n中的差异,而不能发现常数,只有演绎法才能找到常数。而哥本哈根学派的所谓常数就是符号,认为只有符号是永恒的,所以要研究有关于符号的一切。哥本哈根学派以语言结构关系的研究及这种研究的数学性质而着称。这种理论十分抽象,很少实际应用,但代表人文科学和精密科学相结合的趋势。美国结构主义学派又称描写语言学派。美国结构主义语言学的大师是萨丕尔和布龙菲尔德。两个人各写过《语言论》,都是语言理论的经典。但他俩语言观有所不同。萨丕尔持观念主义(或称心灵主义)语言观,主张把语言现象同人类心理、社会、文化联系起来,强调语言有结构模式,语言的结构模式大大地制约着人们的思维观念。主张一些难于解释清楚的细节不必过于纠缠。萨丕尔和他的学生沃尔夫提出了着名的萨丕尔-沃尔夫假说,基本观点是:语言形式决定着语言使用者对宇宙的看法;语言怎样描写世界,我们就怎样观察世界;世界上的语言不同,所以各民族对世界的分析也不同。布龙菲尔德持的是机械主义(或称行为主义、形式主义)语言观,主张研究语言是描写其形式构造,排除任何带意义的因素。结构主义语言学的影响其影响已远远超出语言学领域,它的一套理论方法被其他社会学科所利用。人类学使用这一套理论方法,形成结构人类学学派,神话学用符号理论分析神话结构类型,取得丰硕成果,文学批评从结构上品评诗歌,精神分析学从结构上分析无意识活动和梦,等等。都借用结构主义语言学的理论方法,把各自研究的对象看成是一系列符号组成的结构组合。转换生成语言学 转换生成语言学的创始人是美国语言学家诺姆-乔姆斯基。1957年,乔姆斯基出版《句法结构》一书,标志着转换生成语言学的诞生。转换生成语言理论是欧美语言学理论中最有影响的一种,因此,它的诞生被称为“乔姆斯基革命”。 转换生成说 又称“先天语言能力学说”,是乔姆斯基(1957)在其《句法结构》一书中提出的一种语言理论。1959年他对斯金纳《言语行为》中“强化生成说”的深刻批判,一时震撼了美国语言学和心理学界,被称为“语言学的革命”,对世界各国心理、语言、哲学、认知科学等产生了广泛影响。 基于前述对斯金纳的分析与批判,他指出:①语言是创造的,也即获得语言并不是去学会特定的句子,而是利用组句规则去理解和创造句子,句数是无限的;②语法是生成的,儿童生下来就具有一种普遍语法,这种普遍语法的实质就是一种大脑具有的与语言知识相关的特定状态,一种使婴儿能学会人类任何语言的物理及相应的心理机制。婴儿就是凭借这个普遍语法去分析和理解后天语言环境中的语言\n素材。婴儿言语获得过程就是由普遍语法向个别语法转化的过程。这个转化是由先天的“语言获得装置”(languageacquisitiondevice,LAD)实现的;③每—个句子都有两个结构层次——深层结构和表层结构。深层结构显示基本的句法关系,决定句子的意义;表层结构则表示用于交际中的句子的形式,决定句子的语音等。句子的深层结构通过转换规则变为表层结构,从而被感知和传达。 乔姆斯基的理论使我们在一定程度上摆脱了行为主义言语获得理论的束缚,认识到婴儿言语获得过程中神经系统的重要作用,同时也向我们提出了研究言语过程的心理机制的问题,这是很有理论意义和借鉴价值的。当然,他的“语言获得装置”仅仅属于一种假设,要证实这个假设并不容易。事实上,目前它也没有得到有力的研究证据,而只是对科学事实的一种解释性假说而已。另外,他强调天赋观念,强调先天性,低估了环境和教育在言语获得过程中的重要作用,忽略了语言的社会性,这也是片面的。 另外,我们认为,他所说的那种天生的普遍语法实质上就是事物(动作)固有的基本特征在言语中的反映。世界各国婴儿在言语获得过程中所表现出来的共同的发生发展顺序(如单词——单词句——双词句——三词句等)和这种普通语法结构,都是其对客观事物认识过程中的共同规律在语言方面的体现,究其根源,是因为它们所反映的事物是共同的。我们倾向于认为这种普通语法结构并不是什么先天存在的内在机制,而只是婴儿思维与认知的发展规律在言语发展过程中的表现。1970—1977年对新发现的13岁“人工野孩”吉妮所进行的珍贵研究证实,错过0到13、14岁这—语言发展关键期以后,人类个体可以掌握一定数量的言语,但却不能学会语法规则,也即他将不具备那种普通语法结构。这一发现使乔姆斯基不得不进一步补充他的理论,从而提出,作为言语获得基础的这种天生机制在后天必须及时地暴露于语言的刺激下而被激活,而这个关键期就在青春期以前。这表明他正在向语言形成的先天—后天相互作用论靠近,使其理论更为完善。社会语言学(sociolinguistics)是在20世纪60年代在美国首先兴起的一门边缘性学科。它主要是指运用语言学和社会学等学科的理论和方法,从不同的社会科学的角度去研究语言的社会本质和差异的一门学科。对这个定义,有一些不同的理解。有的学者认为,此研究应以语言为重点,联系社会因素的作用研究语言的变异;有的学者认为是语言的社会学,研究语言和社会的各种关系,使用语言学的材料来描写和解释社会行为编辑本段代表人物 代表人物研究范畴的界定、视角和特点: 布莱特(W.Bright,1966)他认为社会语言学是研究语言变异。研究内容涉及七个方面:说话者的社会身份,听话者的身份,会话场景,社会方言的历时与共时研究,平民语言学,语言变异程度,社会语言学的应用。他的视角涉及语境、语言的历时与共时。他的重点放在“语言变异”上,社会语言学本身也是以变异为立足点。 费希曼(J.Fishman,1972)他将社会语言学的研究范围分为宏观和微观两个方面:微观社会语言学以语言为出发点,研究社会方言和语言变异,考察社会因素对语言结构的影响;宏观社会语言学则以社会为出发点,研究语言在社区组织中的功能。费希曼是将社会语言学二分为宏观和微观。他是关注的是不同层面的研究对象。 海姆斯(D.Hymes,1974)海姆斯提出,社会语言学的重要研究目标有三项:(1)既有社会目标又有语言目标;(2)社会现实的语言学,意指拉博夫及其同事所从事的工作;(3)社会构成的语言学,旨在探究语言在使用中的范围广泛的理论。海姆斯特别强调\n社会语言学的目标应该具有广泛性、“跨学科性”和“多学科性”。 祝畹瑾她将研究内容细分为五个方面:(1)一个国家或地区的语言状况,和按照各种属性划分的言语共同体使用语言的状况和特征;(2)各种语言变体的构造特点及其社会功能;(3)交谈的情景与选择语码之间的关系以及语码选择与人际关系的相互作用;(4)社会以及不同的集团对各种语言变体的评价和态度以及由此产生的社会效应;(5)由于社会的、文化的、经济的政治的种种原因以及语言接触所引起的语言变化的方式和规律等。她的界定主要是关注言语共同体、语言变体、语码转换、社会与变体的联系这几个方面。 杨永林社会语言学是研究语言与社会之间关系的一个语言学分支。社会语言学研究涉及两个方面的问题:一是语言结构,一是社会语境。通过研究两者之间的交互作用。社会语言学试图透过社会文化现象分析研讨言语行为。并通过语言使用现象说明社会结构及其内在机制问题。语言结构是传统语言学关注的一部分但是社会语言学的特点是把语言和会话者的背景,所处的语境作为研究的部分。重视社会与语言的相互影响。 游汝杰、邹嘉彦指出社会语言学(Sociolinguistics)学科名称是由社会学(Sociology)和语言学(Linguistics)复合而成,内容包括两个方面,一是SocialLinguistics,基本涵义是:从语言的社会属性出发,用社会学的方法研究语言,从社会的角度解释语言变体和语言演变。二是SociologyofLanguage,基本涵义是:从语言变体和语言演变的事实,来解释相关的社会现象及其演变和发展的过程。从研究方向来界定社会语言学,简而言之,前者是从社会研究语言,后者是从语言研究社会。编辑本段社会语言学学派 社会语言学现在已取得了一些明显的进展。随着60年代以后语言学家对语言异质性的认识的加深,社会语言学又发展出交际民族志学、跨文化交际、交际社会语言学、语言社会化和语言习得、会话分析、语言变异研究等学派。 1.交际民族志学主要从语言的文化、社会之间的相互关系来研究语言的使用规律,它侧重于用文化人类学的观念来描写语言的运用,尤其注重研究在不同的社团、组织、社区以及社会中因文化习俗的不同给言语运用所带来的限制性特征,如:特定社区的社会语言学资源、实际言谈活动中上述资源是如何被开发和利用的等等; 2.跨文化交际的研究主要是探索不同语言文化环境中的交际策略和具体差异; 3.交际社会语言学注重研究一个种族内部的交际差异,例如同一种族内男女性别差异对交际策略的影响,不涉及跨文化和跨种族的交际策略; 4.语言社会化和语言习得的研究把语言的本质看成为一种社会现象,因而儿童的语言习得就与他所处的文化环境有着密切的联系; 5.会话分析是一个专门的学派(在英文文献中常用大写的CA来替代),主要研究两个或两个以上的人的对话,为其他关心实际言谈的社会语言学派提供了一个非常有用的分析的框架; 6.语言变异研究则是以拉波夫为代表的"变异学派"。1966年美国社会语言学家拉波夫发表了《纽约城英语的社会分层》(ThesocialstratificationofEnglishinNewYorkCity,Washington,D.C:CenterforAppliedLinguistics)一文,产生了重要的影响。他精心调查了纽约市上中等级百货公司里职员的语音,并用一句包含fourth的句子作为调查手段。他发现,不同的r发音,实际上代表了不同的社会阶层:有人清楚地发r音,有人发得不清楚甚至基本不发。经过统计,他发现,上层和中层的职员,发r音的百分比比较高(分别为62%和51%),而下层的职员发的比例则相对低得多(只为20%)。\n编辑本段《语言学教程》对社会语言学的相关介绍 Sociolinguisticsisanumbrellatermwhichcoversavarietyofdifferentinterestsinlanguageandsociety,includingthesocialfunctionsoflanguageandthethesocialcharacteristicsofitsusers.Sociolinguisticsisthestudyofthecharacteristicsoflanguagevarieties,thecharacteristicsoftheirfunctions,andthecharacteristicsoftheirspeakersasthesethreeconstantlyinteractandchangewithinaspeechcommunity.Itseekstodiscoverthesocietalrulesandnormsthatexplainandconstrainlanguagebehaviourandthebehaviourtowardlanguageinspeechcommunities.Italsoseekstodeterminethesymbolicvalueoflanguagevarietiesfortheirspeakers.Thatlanguagevarietiescometohavesymbolicorsymptomaticvalue,inandofthemselves,isaninevitableconsequenceoftheirfunctionaldifferentiation.(Reproductionofthisarticlewithoutwrittenpermissionisstrictlyprohibited.contactmeviaemailifyouwanttocopythiseassay:exiven@163.comhttp://blog.sina.com.cn/s/blog_59a22f2b0100azyk.htmlThisessayistakenfrom"Linguistics.ACourseBook"Editorinchief:胡壮麟Subeditor:姜望琪资料来源:《语言学教程》主编:胡壮麟副主编:姜望琪)社会语言学是一个很大的术语,它覆盖了大量有关语言和社会的问题,包括语言的社会功能和语言使用者的社会特征。社会语言学研究语言多样性的特征,他们的功能特征和说话者的特征以及这三者在言语社团中持续的交互作用和变化。它试图揭示出那些能解释和限制言语社团中语言行为和作用于语言行为的社会规则和规范,同时,也努力去确定语言多样性对于说话者的符号性价值。而这种由语言的多样性产生的符号性或象征性特征,是语言功能差异的必然结果。(以上文字如需转载,必须经过本人同意,电子邮件:exiven@163.com恶意篡改文章内容视为侵犯著作权,参考网站:http://blog.sina.com.cn/s/blog_59a22f2b0100azyk.html资料来源:《语言学教程》北京大学出版社主编:胡壮麟副主编:姜望琪)认知语言学是什么意思?语言是人类认知能力的一种体现。在语言学中,人们也根据模块化的原则划分出一些分支,如语音、词法、句法、语义等。这样的划分,在一方面简化了人类认知机制,从而使得原本复杂的东西,变的可以琢磨,可以通过计算机等智能机器来仿真人类的认知过程;另一方面过于简化的方法,对于人类认知研究的长远发展,并不是有利的。对于任何基础性的研究而言,避重就轻并非一种好的方法。值得欣慰的是,往往在一些所谓的“主流”方法之外,存在一些“另类”方法和理论。人类的历史已证明,这些“另类”的理论往往具有较高的价值。“认知语言学”就是这样一种属于另类的语言学理论。“认知”译自英语名词cognition或形容词cognitive。老的译名就是“认识”,(没什么神秘色彩了吧)。传统上把心理活动分为三类:认识、情感和意志。“认知语言学“这个名称,为什么容易引人望文生义呢?大概是因为有“认知”这个时髦译名,而且这玩意儿加在“语言学”前面,让这个名称看起来像心理语言学、社会语言学、计算语言学等现役的或退役的边缘学科或交叉学科(如前二者早已是语言学的核心学科了,但曾经是边缘学科)。\n认知语言学的奠基人Langacker教授工作于美国加利福尼亚大学圣地亚哥校区,他在上个世纪70年代提出了“空间语法”,在80年代逐步发展其学术思想,到了80年代末和90年代初发展成了一个系统、完整的语言学理论。这个理论的产生与当时科学理论的大背景相符。随着计算机时代的到来,认知科学应运而生,它是一门综合学科,涉及计算机自然语言理解、人工智能、语言学、心理学、系统论等多种学科。一般来说,认知语言学分为两大领域,其一为“认知语法”,其二为“认知语义学”。认知语法的奠基人和代表人物为 Ronald Langacker(San Diego),认知语义学的奠基人为 George Lakoff(Berkeley)。二者均为加州大学的学者,为此有人说认知语言学与生成语言学的争论,是美国东西海岸之争(生成语法理论的核心人物乔姆斯基在麻省理工学院)。认知似乎成了当今的科学时尚,连乔姆斯基语言学派也声称自己是从事人类认知研究的。然而乔姆斯基学派和认知语言学派对认知的理解是大相径庭的。乔姆斯基语言学的“认知观”本质上是一种哲学观,他们提倡研究语言的产生能力,即人类的心智,认为人具有天生的学习语言的机制,儿童利用这个机制在合适的语言环境里学会一种语言。然而在乔姆斯基学派的学者的实际研究中,很难看到对人们认知的具体探讨,在他们的论著中,既找不到利用语言来探讨人类的认知奥秘,也看不到借用认知心理学的研究成果来分析语言现象,所能看到的多是抽象概念的推演和纯粹理论的思辨。认知语言学则不同,它是直接借用认知心理学的研究成果,根据人类的各种认知能力对具体的语言现象进行分析描写,从该学派的论著中就可以看到明显的认知科学色彩。认知语言学的“认知观”认为)语用学和认知语言学同属功能主义学派当今语言学流派大致可分为功能主义(functionalism)和形式主义(formalism)两大阵营。语用学属于功能主义学派是不争的事实,Levinson(1983:41)在其经典著作Pragmatics中提到,“最近对语用学的兴趣的一个重要动机是可以对语言事实进行功能性的分析……这种参照外部因素的分析模式被称为功能主义”。而认知语言学家代表人物的理论“共同点的核心似乎是它们都基本上持功能主义的态度,这种态度也典型地反映在其他认知语言学运动的理论中”(Nutys1993)。语用学和认知语言学同属于功能主义学派,这为二者的融合奠定了宏观理论基础。2)语用学和认知语言学都研究语言使用语用学是以语言使用和语言理解为研究对象的学问,它反映人们使用和理解语言的客观规律。而“认知语言学家认为语言研究就是研究语言使用”(Fauconnier2003),它勾勒出制约语言使用的认知过程,以及人类的认知能力如何反映在语言使用中。研究语言使用,就要研究意义与语境和语言使用者的关系。首先,语用学家清楚表明“语用学是研究语境意义的学问”(Yule1996:3)。认知语言学研究也离不开语境。其次,语用学是从说话人和听话人的角度研究意义获得的学问。因此,语用学离不开语言使用者。认知语言学的哲学基础是经验主义和体验哲学,所以它尤其强调人的身体、人的经验和人的想象能力在意义形成中的作用(Lakoff1987:269)。\n3)语用学与认知语言学的区别首先,语用学严格区分语言形式的字面意义和言外之意,语用学和语义学的根本区别就是是否研究语境中的意义。认知语言学却并不认为有语用学意义和语义学意义之分。其次,语用学和认知语言学对语境有着不同的解释。多数语用学者是从人的外部世界来研究语言使用,而认知语言学的语境观主张从人的内部和心理认知过程来研究语言使用。尽管语用学与认知语言学存在上述分歧,但“语用和认知的视角有内在联系”(Nuyts1993)。一方面,“语用学很大程度上是看不见的后台认知的一部分”(Fauconnier2004:674);另一方面,认知语言学是以语用为导向的语言学。认知语言学的兴起与发展为语用学研究提供了新的视角,它可以进一步补充和丰富语用学理论。我们所讨论二者之间的联系与区别也为二者的融合奠定了基础。认知心理学在过去20年里已发展成为一种系统的成熟的学科,对语言学理论的发展具有重要的借鉴价值。认知语言学吸收了作为一门实验科学的认知心理学的研究成果,拓宽了我们的研究视野,为语言研究增加了新的视角,也提高了语言学研究的科学性。认知语言学在国际语言学界得到了迅速的发展,一些知名的语言学刊物上经常可以看到以认知语言学为理论框架的文章,而且认知语言学界也有自己专门的语言学刊物《认知语言学》,国际知名的出版社也出版了系列的认知语言学丛书。认知语言学界已经成为一个国际性的学术组织,定期举办会议。乔姆斯基学派的一位大学者曾经作了一个统计,就整个国际范围来看,从事认知语言学研究的学者已经超过了乔姆斯基学派的学者。认知语言学不是语言学的分支学科,而是当代语言学的一个学派。它是功能主义语言学这个大学派中的小学派。这个大学派还包括不少小学派,如西海岸学派(学者主要在美国西海岸的加州。代表人物之一是也做汉语的安姗笛。专做汉语的李讷也属于此学派)、俄勒冈学派、系统功能语法学、词语法学等。这个大学派是当代语言学两大对立学派之一,另一大学派就是形式主义语言学(即当代形式主义——生成语法学,脱胎于古典形式主义——结构主义语言学)。这两大学派基本假设的最大对立,是语言系统及某些子系统(如广义句法系统[包括传统的语法和词汇]、语音系统、广义语义系统[包括狭义语义系统、语用系统、话语系统])是不是自足的。形式主义语言学的假设是自足的,功能主义语言学的假设是不自足的。认知语言学与功能主义语言学中的其他小学派有不少差异,如着重语言的心理因素,不同于系统功能语言学等学派的着重语言的社会因素,并在上世纪80年代后期建立了三个类似的心理[广义]句法模式(Lakoff的《女人、火和危险的东西》、Langacker的《认知语法学基础》第一卷、Fillmore和Kay的《结构式语法学教科书》);主张意义是百科知识,不同意把语义系统分割为语言知识的狭义语义系统和百科知识的语用系统;主张主观论(如语义塑造等过程中的主观作用),不同意某些功能主义学者(如安姗笛)的客观论。\n尽管认知语言学着重语言的心理因素,但并非只考虑心理因素,不能把它缩水为从认知角度研究语言。把认知(或心理)角度作为研究语言的主要角度之一,是当代语言学各学派的普遍倾向,并非认知语言学的专利。R.Hardson在《英语词语法学》的开头列出了当代语言学的10个倾向,其中之一就是“认知主义”。当代语言学的认知主义倾向,是其教父Chomsky从一开始就提出的。他早已有力地批驳了结构主义语言学的行为主义倾向,把语言假设为认知子系统。认知语言学在中国的兴起与以往的理论引进并不完全相同,这次学术思潮带着我们自己学者的创新烙印。以前的几次语言学理论的引进,基本上是吸收、消化和引进人家的东西,我们的学者却较少参与理论的建设和发展。而认知语言学在中国的发展,不光是被动的借鉴和吸收,还有我们自己学者的创新。认知语言学在中国从一开始就被运用于汉语语言现象的研究,并已取得了一些引人注目的成果,如沈家煊的《不对称和标记论》(江西教育出版社,1999年)、石毓智的《语法的认知语义基础》(江西教育出版社,2000年)、张伯江的《现代汉语双及物句式》(《中国语文》,社会科学出版社,1994年)等等。这方面有代表性的学者是石毓智先生,他在上个世纪80年代后期,根据对结构主义语言学利弊的思考,基于对汉语事实的调查,借鉴认知心理学和数学的知识,提出了自己系统的语言学思想。他的很多观点与当时国际语言学界刚刚兴起的认知语言学不谋而合,比如明确提出语义是一种认知现象,语义在很大程度上决定语法,等等。值得一提的是,石先生的认知语言学思想具有自己的鲜明个性,比如认为语法是一个相对开放的独立系统,语法现象是由大脑、现实和业已存在的语言系统三个因素相互作用的结果,提出“语法规则是现实规则在语言中的投影”的论断。他的研究领域也有自己鲜明的个性,诸如从现实规则中寻找语法规律的理据,系统地探讨了各种数量语义特征对语法的影响,如此等等。石先生的研究与以往的汉语研究不同的一点是,他往往能够站在理论的高度,从跨语言的视野选择课题,因此他的研究往往具有普遍意义,可以应用到英语等语言的分析中。他在通过汉语揭示英语规律上取得一系列重要成果,并已得到国内外语学界的广泛认同。认知语言学已经在中国语言学界蔚为壮观,形成了一支庞大的研究队伍,产生了大批的学术成果。根据有些学者的统计,过去十几年来中国的学术杂志上发表的有关认知语言学的研究论文是转换生成语言学的10倍以上,也远超过其他任何语言学分支。可以不夸张地说,认知语言学是目前中国语言学界最有影响的一种语言学思潮,必将对未来中国语言学的发展产生深远的影响。1999年第3期)和张敏的《认知语言学与汉语名词词组》(中国功能语言学(韩礼德)缺少这部分内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