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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2-08-18 发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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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浅论历史学的科学性问学院:历史与社会学院班级:2023级历史课程:西方史学史作者:郑昊任课老师:方国学\n摘要:历史学的科学性问题是近代以来各国史家一直探讨的一个问题,但随着研究的深入,各种观点层出不穷,关于此观点取得一致性的可能性愈来愈小。本文主要论述的是历史学的科学性问题。本文从历史学是一门主观与客观相结合的学科说起,介绍各个学者对于历史学科学性的评判标准,之后强调历史学的特殊性的重要性,最后论述历史学是一门具有科学性的特殊的人文学科。本文主要着眼点在历史学的特殊性与历史学研究精神及研究方法的科学性。主要内容是对历史学科学性的研究介绍与简要论证,并阐述自己的观点。历史学科学性问题的研究与探讨,有助于促进历史学这门学科的发展,同时也有利于鼓舞历史学家们更好的从事历史研究工作,为他们的研究提供更有说服力的理论支撑。历史学的科学性是一个开放议题,目前仍未有定论。关键字:历史学;科学性;特殊性;主观;在历史学理论中,历史学的科学性一直是各方史家争论的焦点,研究的扩大使得各方的观点也渐行渐远,甚至背道而驰。历史学科学性的争论在史学界尚未取得一致的观点。本文在介绍前人观点上,仅就历史学主观性和客观性关系与历史学的特殊性为切入点,谈谈作者对于历史学的科学性这个问题的理解。笔者认为研究历史学的科学性,先要弄明白这门学科的起源与发展,其次还要明白这门学科的存在意义与这门学科的特殊性所在,不能*搬硬套前人理论。既然历史学的科学性问题是一个尚未有定论的问题,我们更要用怀疑的眼观看待前人的观点,要大胆的说出自己的观点。作者在了解前人观点后,做此拙文,以求就教于方家。由于本人对史学理论认识水平有限,\n一、历史学是主观性与客观性的统一历史学是一门需要被人感知与理不变的,只是待人发掘而已。而历史学不同,历史学的真正构成除了历史材料,历史知识外,还有一个极其重要的组成,那便是历史学的受体人类。如果人类不参与,那么历史学完全就是一门没有意义的学问。这里说的没有意义不仅在于没有人去主动发掘历史学中的各种知识,还在于不会有人再受历史学的影响,历史学的现实意义就完全失去了。我们可以举一个反例,以傅斯年先生为首的史料学观点派就是割裂历史知识与人类主体参与的典型例子。傅斯年曾说过历史学就是史料学。同时他也提岀,“要把其中不足之处还请多多指教。解的学科,它与自然科学不同。自然科学探求的是客观规律,无论是否有人的参与这些规律都是永恒历史学语言学建设得和生物学地质学等同样,乃是我们的同志。我们要科学的东方学之正统在中国!”】这摆明了就是将历史学看作纯粹的与自然科学无异的学科。这样的观点是绝对片面与不正确的。傅斯年要求要将历史学建设得和生物学,地质学等同样,完全是忽视了历史学的主客观统一性。傅斯年只是看到了站在“科学”旗帜下的好处,却忽视了纯粹站在狭义的科学下的坏处。如若史学真向傅斯年那样要求的发展,史家们只是在史料中埋头苦干,专注于考订证明,忽视了人\n的主观感受历史的重要性,那么历史学终究会失去活力,成为一潭死水。欧洲的兰克学派也犯有同样的错误。以兰克为首的实证学派,他们将还原历史本來面目视为自己的终极责任。如兰克在编写《拉丁和条顿民族史》时说:“历史指定给本书的任务是:评判现在,教导过去,以利未来。可是本书并不敢期望完成这样崇高的任务。它的目的不过是说明事情的真实情况而已。”兰克学派的人认为:已经发生的历史过程是客观的,只要我们以公允的态度揚0除“主体”情感的偏见,就能如实地再现历史,就能做到“事情是怎样就怎样叙述。”这样严谨的治史精神固然是值得提倡的。剔除“主体”精神,完全是谬论。历史的发生是在过去,历史材料的存在都是依靠人的主观能动。那么后世研究历史的人,也只是站在已经掺杂了人类主观意识的史料基础上进行的研究,这样如何能完全剔除人的主观意志?实证学派在兰克要求的客观治史之下渐行渐远,他们埋头于考订串联历史,穷究细枝末节,被人抨击为“枯燥乏味的职业作风”,“缺乏洞察力”。2最后逐渐走上消亡Z路。所以说,先放下历史学的科学性不谈,历史学本就是一个掺杂了人类主观意志的学科。无论是历史材料还是历史知识皆是如此。一个历史上记载的现象可能有多种解释,也可能这个现象只是曾经存在的历史事实的一种偏见反映。谁又能完全的去下定论呢?那么我们所能做,所要做的就是根据现有的资料,相互印证,保证在我们掌握的所有资料中,推论出一个合理的可靠的历史事实,「•M.波威克(F.M.Powieke):《现代历史学家和历史学研究》,第192页。\n再根据这个历史事实阐发自己的观点。这样才能做到在保证历史学客观的同时,又做到主客观的统一。如果一味的去深究历史学的客观性,只会让本末倒置,使历史学成为科学的奴隶。历史学的任务不仅在于把事情真相弄清楚,而且在于给予历史一种理解。这是我们治史者必须了解的。我们既不能偏重于前者,也不能对历史过分解读。但是,作为一群有着不同价值观的人,我们在研究历史时,会做出符合自己价值判断的论断。而启,大多数治史者肯定不会相互认同对方的论断。这就像“在算术上,二可能等于二,但是在真实人生中,二与二是通常不相等的。”3没有两个人恰如另外两个人。这并不妨碍我们研究历史,因为正是在各种论断互相碰撞之后,我们才会最终得出最合理的论断。在个体的相互碰撞中不断前行的学科,恐怕只有历史学与哲学了。而历史学家的在互相碰撞屮的研究,恐怕是历史学主观的最好体现了。现在我们可以分析一下。我们知道历史学研究的对象是客体,是客观的已发生的历史。它们凭借人类主观的记载以文字或器物的方式留存下來。到了后世这些留存的文字或器物供人研究,以期还原当时历史的本来面貌,并从屮求得历史学家一直索求的论断与苦苦追寻的答案。这些答案与论断可以为客观的人类世界做出贡献。这样我们可以清楚的看岀来,历史的确是主观与客观的统一。它并不偏重于主观或客观,因为二者对于历史学缺一不可。\n二、历史学科学性的评判标准在对历史学是否是科学的下评判之前,可以先由前人的观点,管窥历史学的科学性。在主张历史学是科学的诸多史家中,有的强调科学的精神;有的强调认识对象的客观性与真实性;有的则认为“历史规律”是历史科学性的最好证明。一般来说,马克思主义史学家都认为历史学是揭示人类规律的学科,因此它是科学的。马克思就曾说过,“我们仅仅知道一门唯一的科学,即历史科学。”这种论断将历史抬高到了前所未有的高度,使得各路史家纷至沓来,并夹道欢迎这一论断。然而这一论断站的住脚吗?众所周知,马克思推出的历史科学,指的是在唯物史观指导下的历史学。换言之,在唯物史观之外的历史学观点,都是不科学的。这大大缩小了历史学科学性的范围,因为马克思的唯物史观只是众多历史认识中的一种。它从经济角度出发,将人类社会划分为五个阶段,并把它与意识形态捆绑,认为这样的历史规律是放之四海皆准的法则。田昌五曾说过,“只有马克思主义历史学是研究历史规律的。这是马克思主义历史学和其它各种历史学、包括-中国传统史学的根本区别所在。所以,只有马克思主义历史学才能把历史研究上升到科学的高度,建立科学的历史学。什么是科学?科学是对事物规律的认识体系。缺乏规律性的知识堆积,是不成其为科学的。”°然而事实中并非如此,即便是构建了对事物规律的认识体系,在全世界学者对各自文明的研究中,唯物史观并不"田昌五:《马克思主义与中国历史发展规律》,《学术月刊》1997年第1期。能准确的指导他们。这也是为什么当代有欧美涌现一大批新史学的另一原因。因此无论马克思的\n“历史规律”多么被人推崇,它都不能使历史学被大家公认为科学。我国近代的梁启超先生也推崇过发现“历史规律”使历史学成为科学这种观点。他在1902年发表的《新史学》中强调,历史学要发现人类进化的“公理公例”。等到20年代初,他撰写《中国历史研究法》他在其中强调研究历史学不再主张研究“公理公例”,而要探寻历史的因果律。这与马克思的历史科学论断如出一辙。然而不久,梁启超就放弃了这种观点,梁启超说,“由于因果律是自然科学的命脉,学者多欲证明自己所治学科也有因果律可寻,以成为科学。史学向来并没有被认为科学,于是治史学的人因为想令自己所爱的学问取得科学资格,便努力要发明史中因果。我就是这里头的一个人。我去年著的《中国历史研究法》内中所下历史定义,便有“求得其因果关系”一语,现在读了西人著作,再加上自己的研究,已经发觉这句话完全错了”。§并且梁启超指出,历史学属于文化系的学科,不需要用科学的名号来装点门面。以上所述的是认同历史科学的史观派,他们认为历史学科学性的体现在于从历史中可得出规律,因为自然科学成为科学就是发现客观规律。除了史观派外,还有史料派。他们在认同历史科学的前提下,强调以科学的方法研究历史,力求还原历史的真实性。他们要求用科学的方法(归纳演绎)研究历史材料,将历史学的科学性体现在科学的精神与科学的5梁启超:《研究文化史的儿个重要问题》,《饮冰室合集》文集之四十,第2页。方法上。傅斯年就是其中的代表,他指出:“现代的历史学研究,已经成了一个各种科学的方法之汇集。地质、地理、考古、生物、气象、天文等等,无一不供给研究历史问题者之\n工具。顾亭林研究历史事迹时自己观察地形,这意思虽然至好,但如果他能有我们现在可以向西洋人借来的一切自然科学的工具,成绩岂不更卓越呢?若干历史学的问题非有自然科学之资助无从下手,无从解决。譬如春秋经是不是终于获麟,左氏经后一段是不是刘欲所造补,我们正可以算算哀公十四年之日食是不是对的,如不对,自然是伪作,如对了,自然是和获麟前春秋文同出史所记。又譬如我们要掘地去,没有科学资助的人一铲子下去,损坏了无数古事物,且正不知掘准了没有,如果先有几种必要的科学的训练,可以一层一层的自然发现,不特得宝,并且得知当年人土的踪迹,这每每比所得物更是重大的知识。所以古史学现在之需用测量本领及地质气象常识,并不少于航海家。”6他认为,抱着科学的精神,用现代的科学技术辅助进行史学研究,这种方法可称为科学的方法,历史学因而也成为了科学。然而就像许冠三说的,“史观派与史料学派,从表面看貌似南北两极,实则均因国人的科学迷恋而兴,并齐以'科学的史学'相标榜。”《傅斯年全集》第4册,台湾联经出版公司1980年版,第259—260页。7许冠三:《新史学九十年・自序》,香港中文大学出版社1986年版。20世纪20年代后,科学的思潮涌入中国,为了更好的生存下去,中国的传统学科都在向科学靠拢,历史学也不例外。然而历史学的特殊性,使得它无法的成为真正的严格意义上的科学。众多史家苦心孤诣的想让历史学赶上时代步伐,由此,就出现了多种多样的历史学科学性的评判标准。有些史家从科学的研究方法来论证历史学的科学性,重在主体的科学性;而有些史家将历史的科学性放在历史学的真实方面,认为历史学的真实即科学。重在历史客体的科学上。更有的史家,将一个狭小的历史规律论证为科学的之后,推而广之,认为在这个规律指导下的历史学就\n是历史科学。其实透过这些评判标准,我们可以看出各路史家都是用心良苦,他们都想将历史学推向新的发展阶段,为历史学的积雪发展寻找新的动力。但是我觉得与其在这些争论中徘徊不前,我们更应该思考衡量历史学科学性的标准是否与自然科学一样,历史学所具有的特殊性是否可以使得它有另一种评判科学的标准?我认为我们不能盲目的用自然科学的科学定义去衡量历史学。三、历史学的特殊性既然需要证明历史学是一门特殊学科,因而它的科学性是需要特殊衡量尺度的。那么我们就要从历史学这个学科的本身特殊性开始讲起。杨向群曾说过:“历史研究科学性的最大特点是真实性,即对历史真实的揭示。历史学家所做的工作,实际上都是了解和说明历史真相的工作,对于史料和史实的研究如此,探讨历史规律亦如此。”8但我们知道,历史本身是客观的,是由已逝的人类活动组成的是不可改变的。然而这个过程对后人来说是“不可追回”的,人类永远无法重现历史。而现有的保存历史的载体,文字记载和实物都*杨向群:《试论历史研究的科学性》,《华南师大学报》1992年第4期。是由人类创造的,它们具有强烈的主体意识。它们的真实性是很难被证明的,而历史研究的主要基础就是这些历史材料。换句话说,历史学作为一门人文学科是没有绝对客观的研究对象的,所有的研究对象都含有人类的主观意志。以笛卡尔为首的历史怀疑论者就曾这样将历史学踢出科学的行列。然而这样追根究底的质疑是否就正确呢?答案是否定的。这些怀疑论者以真实性绑架科学,将历史学的真实性等同于科学,将历史学本末倒置。历史学之所以成为学科,不仅仅在于对材料的考究证明等\n工作,更重耍的是后人对历史学的“解释”。卡尔就曾说:“解释这一因素渗入每一历史事实Z中。”9语言学家卡西尔认为,天文学家研究的天象是以永恒不变的秩序而存在于那里的,化学家所研究的物质是以永恒不变的成份而存在于那里的;但是人却是生活在一个“符号”的世界里,情感、思想、愿望、意志、信仰等等,都是通过“符号”来表示,而“符号”的意义却是无时无刻不在变化的,过了一个时期,就成为不可理解或不可完全理解的了;而这恰恰是历史学的开端。9卡尔:《历史是什么?》,商务印书馆1981年,第9页。历史学正是通过不断的“解释”历史而促进学科进步的,虽然对历史的解释各个时代有很大差异,但总体来说,历史学越来越客观化,严谨化与细致化。而史学的“解释”发展也是有明显的继承性的。历代史家从过去的历史中提炼出历史知识奉献出来,对于后世史家的研究是有极大帮助的。历史学对于任何前人的观点都不是简单粗暴的全盘否定,它是在恩斯特・卡两尔:《语言与神话》,三联书店1988年」65,205页。解释中不断演进的。这样以人为主体,层累的产生的学科,怎么可以单单凭借材料的真实性去将它否定为“非科学”。前面我们说明了历史研究基础的特殊性,历史学形成的特殊性,我们再来谈谈历史学的主要参与者的特殊性。历史学的参与主体是历史学家,他们对史料证伪存真,同时对历史产生自己的认识与想法。他们或是总结某一时期某一现象的原因,或是在某一时段内提炼某种规律,抑或是揭示某一历史表现的本质。他们所做的正如上文所说,他们在“解释”历史。但是我们应该知道,人是极复杂的一个生物,而人的复杂性也代表了历史的复杂性。曾有人这样\n说过,“历史复杂性的主要根源在于人类对自然界和在相互之间作出反应都主要以信条这个中介物作为凭藉”“这正是对历史复杂性的一种解释。同时,作为历史学主体的史学家,他们是作为一个复杂性极强的生物而存在过的。历史学家在介入历史材料中,去解释历史的时候,是会受他们的主观因素影响的,比如个人或集团利益,个人的情感因素,个人的认识水平和个人阶级立场。同一时代的历史学家,他们对于一件历史事件的认识是有着千差万别的观点的,这样的情形就像是大家对月亮都有不同的看法一样,古有诗云,“举头见明月,大如五寸镜,谓众目皆然,圆规有一定。忽闻小如杯,儿语实骇听,因之遍诙访,令各说围径,细比半两钱,大至寸口磬,始知眼光异,尘根有殊性,譬如长短视,远近相去尤。花看雾中昏,毫察秋来炳,即事悟学功,格物非易竟。”“美倒历史协会主席演说集1961-1998,上海人民出版社J990.我们必须承认,这种情况在历史学中是普遍存在的。但是,历史学的根本特性是人文性,我们必须允许不同的史学家有不同的观点,因为人文性的较好体现就是人人有思想,人人有看法,而离了众多个人看法的历史学是活不长久的。在这世界上,每个人有不同的价值判断,生活环境,阶级立场等,这些决定了这个人会拥有怎样的思考方式与看待问题的标准。史学家亦是如此,他们治史无论是否出于私心,只要是对史学有贡献的,都是应当被认可的。因为历史学必须要有多样的主体参与进來,1家独大至多只是某个学派的短暂兴起。至于那些缺乏根据的,别有用心的,臆断出来的历史观点,只要被人稍加考察,就会被史学抛弃。因此,历史学的主体史学家是具有复杂性与多样性的一群人。他们所拥有的不同价值判断情感取向等,是他们生而为人的\n表现,这是无法改变的事实。但是,他们的复杂性与多样性在史学上的体现只是对历史不同的认识和观点而已,是史学内部的争论,这样的争论对历史学的发展是极有利的。有外国学者这样说过,“人类从历史中得出了许多结论,但这些结论很少能从史学家和其同事中得到广泛的同意,历史学实际上是由不同的个体去主宰并从中获益的。”这是历史学主体特殊性的一个重要特点。总之,历史学参与研究的主体是特殊的,历史学研究的基础材料是特殊的,历史学的形成也是一个特殊的过程。这也就指明了历史学是一门特殊的学科,它不能完全被定为科学,也不是纯粹的人文学科,我认为无论我们怎么分析它的科学性,都要时刻牢记这一点。四、历史学是具有科学性的特殊人文学科正如前文所述,历史学在人文学科中是一门十分特殊的学科。在给它的科学性下定义前,我觉得我们应该在充分了解了前代学者对历史学科学性的评判后,在充分把握历史学是主观与客观结合的一门学科前提下,仔细分析一下这门学科本身。历史学存在的目的是指历史学的意义与功用。历史学从最开始的记录事实,到位人类提供借鉴,再到现在捉高人类掌握现实的能力。历史学的意义一直在一步步的边向更高的水平,它与普通人的生活结合也日渐紧密,它已经渐渐成为一个人生而为人所必须了解的一门学科。因此历史学的存在及功用就是为了更好地认识人本身及为人服务的,同时又是人类社会存在发展的见证。为了达到历史学存在的目的,历史学就必须借助研究历史来达到II的。我认为历史研究是以历史材料为基础和依据,历史学家通过研读历史材料来认识理解解释历史过程及现象,这几乎就是\n历史研究的全部。由于史料仅是历史研究的材料,它本身并不会显示出意义來,因此真正使历史由史料而成为历史学的,是由于历史学家的参与。历史学家参与历史的记录,再到参与历史的解读,都是使历史存在延续的重要一环,因此没有历史学家就没有历史和历史学。这与自然科学家不同,没有物理学家,万物因循的理论是仍旧存在的。而没有历史学家,人们既没有办法了解历史的存在,也没有办法学习历史知识。可以说,主观的介入是历史学存在发展的最重要一环。它在各门学科中的特殊性也由此明To因此,它是一门特殊的人文学科。所谓科学,人们最多的是用在研究绝对客观的学科之上。历史学作为一门主观与客观紧密结合,以人主观介入而构成研究基础的学科,乍看之下似乎当不起科学一词,但真的是这样吗?从上世纪20年代起,无数的中国史家试图将历史学绝对定义为科学,而西方也从18世纪开始,逐步的去将历史学向科学靠近。但都几近徒劳,没有一种观点被学界与人们普遍接受。这是否意味着历史学不能称的上“科学”。答案是否定的,现在的历史学当然当得起“科学”。首先在研究基础上,史料的确是由人类主观留存下来的,但是,历史学家们在研究历史时,对于所采用的史料,是会多方印证的。在现有的,已知的材料中,谨慎运用研究材料,这种历史研究的基本精神,肯定可以称为“科学的研究精神”。再来看看历史研究的方法,对于历史研究的方法,我们除了采用史料外,还会运用地理学、天文学、统计学甚至数学等方法,来帮助我们研究历史。使用这些手段研究历史时,历史学家们必然遵守各学科所必须遵循的研究原则,因此现代历史学使用的研究方法,也绝对可以称为科学的研究方法。由以上的论证我们看的出,\n历史学的研究精神是科学严谨的,研究方法是遵循科学要求的。至于为什么如此重视这两点,是因为历史学作为一门以人类主观介入而流传存在的学科,历史学家研究历史的基本精神与方法是至关重要的。我们无法知晓历史学的研究材料是否完全正确,但我\n们知道历史学家们都在用科学的我们无法将历史学完全称为科学。精神与方法去研究它,当然,我因此我的结论是,历史学是一门们不能忽视历史学的主观性问题,具有科学性的特殊人文学科。\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