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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权主义的历史学研究【摘要】：随着过去几十年中女权主义运动的发展，众多学者重新审视了他们各自领域中的女性角色。于是，“历史”被重写了，而各自的职业身份也被重新定义。然而，在室内设计方面，尤其是其历史的书写，并没有像其他领域那样同等程度地受到女性学者的影响。正如过去几年所描述的那样，室内设计专业的历史与女权主义历史是有着紧密联系的。首先，女性室内设计师是有着强大的传统的，尤其在20世纪早期的时候。其次，大多数男性建筑师在历史中占主导地位；第三，室内设计的历史被写下来的很少，因此就有很少被西方白人男性翻译过来。由于女性主义及女性权利并没有被室内设计当做其发展及学术研究的中心，与男性建筑师及设计师相比，早期的女性室内设计师的资料就显得明显不足了。本文将有力的证明了女权主义在历史中的发展评估。【关键词】：女性；历史；室内设计；评估引言20世纪后半叶，关于女权主义的文学作品数量大量增加。话题各不相同，几乎涉及女性参与社会的各个方面。最初，女性期望被认可为独、有价值的个体（弗里丹1974；格科1976；克莱伯格1988）。随着学者们对这一新团体的敏感度的增强，涉及到女性历史的还原，传统的历史方法就显得不充分了（诺克林，1988；斯科特，1988；津泽，1993）。1977年，在美国纽约州立大学举行的州立大学帮一些女性学者识别了一些问题，而这些问题正是她们在各自领域（历史、哲学、文学、人类学及教育学）探索女性主题所遇到的（杜布瓦及其他，1985）。在这些领域中，主流学术研究遗漏、歪曲女性，而女权主义就在这种批判性分析中并非偶然地，而是有系统地崛起了。因此，基本的假设及方法会阻止研究中将女性作为首要主题这一令人满意的现象出现，而改正这些被认定为女权主义进一步的挑战。这就是说，女性主义学术角度急需整体框架上的改变，而不仅仅是有关女性的研究机构的增加（杜布瓦及其他，1985，180页）。无数的论文都曾讨论过文学作品中女性缺失的原因，主要将其归结为女性对于男性的屈服。而这种屈服的历史体现在人类存在的各个方面，从宗教到政治，从思想到呈现他们自身的决定。由于这种歧视的存在，性别被重新定义，从性别的不同变为“对于男女性规范、期望、角色和权力的感知差异的转换”（瑟瑞奥特，1988，7页）。此次研究的目的是探索是否这些感知差异及性别偏见在室内设计专业历史的书写与翻译中有所体现。一、历史学的研究方法新女权主义对于女性的学术研究的第一阶段中，发现了现存研究中隐形的男性偏见及其如何导致女性研究的遗漏及扭曲。这样的偏见往往存在于怎样的主体值得研究的假象中、收集数据的方法中及问题指导研究的猜想中（杜布瓦及其他女性设计师，1985，180页）。为了达到此次研究的目的，本文会分析以便确认性别歧视的证据，如果其真的存在的话。对于这样一个研究，文本分析是很恰当的，因为不是历史本身而是历史学家们的解释在被质疑。通过对文本的解构，根据其提供的信息，在选择标准的指导下，我们可以看出一个作者对于性别歧视的的倾向。结果，这些作家都不会被采访，因为这次研究的焦点不是意图，而是最终结果。\n为了决定女性成就被边缘化，贬值及忽视的程度，论文分析了包含室内设计专业历史信息的文本以搜索性别歧视的证据。被分析的有以下文本：《室内设计与装饰》辉顿（1974）《建筑与室内设计》保尔（1980）《20世纪的室内设计》塔特和史密斯（1986）《20世纪的室内设计》梅西（1990）《室内设计》派尔（1995）对于文本的选择标准如下：首先，研究被限定在20世纪，这是指现下大家普遍接受的概念：早期作品可追溯至20世纪80年代的埃尔希•••德•伍尔夫被大多数历史学家称作美国“第一个专业的室内设计师”（西格尔，1982；史密斯，1982；塔特和史密斯，1986）；其次，这些材料对于室内设计专业是意义重大的，因为其不仅被应用于教学中，还出现在室内设计教育委员会的在线参考文献中。历史上的相关部分在保尔（1980）、塔特和史密斯（1986）的眼中不尽相同。梅西（1990）的文本是很具体的历史，而辉顿（1974）和派尔（1995）的则是更概括的介绍。为了阐明恢复室内设计专业的女性历史的方法中的变化，必须选择一些有时间跨度的定期的出版物，这一点是十分重要的。因此，文本将会按时间顺序进行评估。最后，包括男性和女性作家都在有意识地努力去证明是否这种歧视是以性别为导向的，还是其如此地渗入社会和历史研究论，以至于作家或历史学家从一开始他们本身就是带有偏见的。二、文学的女性主义分析（一）性别歧视的证据杜布瓦等人（1985）证明了历史学家使用的最普遍的研究方法都含有性别歧视。他们包括（1）从叙事角度对女性的忽视，（2）按男性的评判标准来审视女性所作出的贡献，从而得出不同的评价，（3）对于性别的刻板印象永久存在，（4）描述主题时所用的语言。文本是在这样的框架中被分析的。以下讨论是按时间顺序排列的，始于性别歧视的证据，结束于性别敏感度的证据。（二）《室内设计与装饰》，辉顿（1974）虽然很多文本并没有明确在讲室内设计专业的历史，但大部分都会把很多建筑师的“成就”当做表示室内设计领域发展的一种方式。结果，有些作家，诸如夏尔瑞•辉顿（1974），在《室内设计与装饰》中将女性完全从其讨论中剔除，以此含蓄地表示一种便见或歧视。诸如此类的省略给人造成一种错觉，那就是女性在室内设计历史中并未起到很重要的作用，因此便贬低了她们的价值。直到20世纪中期，历史记载的都是男性的丰功伟绩，部分是因为规定的性别角色。男性所接受的教育，包括阅读和写作的知识，决定了他们是书写历史重大事件的人（勒那，1986）。而此项务的一个主要问题是不可能记录下所有的事件；因此，在书写历史时必定会带有一个筛选的过程。因为早期全球社会现状的特点是为了生存和领土奋斗，所以历史学家们则关注对于社会繁荣及特定文化的发展有重要意义的事件（凯尔，1961）。结果，战争的胜利成为了种族或部落生存的重要组成部分，同时也成了评判是否具有历史价值的标准。大部分历史学家把成就定义为战争方面的作为。然而，更为重要的是我们需要知道的是这样的标准并不是绝对的，而是男性创造的社会结构。女性被排除在政治及战争等社会舞台之外，可见在这种体制的影响下，她们大部分被剥夺了参与具有历史意义事件的机会（安德森和津泽，1988）。直到19世纪中期及20世纪早期，妇女选举权运动开始兴起，辉顿仍然没有提到女性这个话题，而女性却开始质疑她们在社会中的规定角色及在她们文化历史框架下自身的价值。西蒙顿院长（1994）证实了这一问题及排斥对于她们身份的影响。女性及少数民族都长期生活在西方文明的边缘，经常看见有人在伟大作品中做着建立标\n准的尝试，而这却只是白人男性把女性及有色人种规定在他们原有位置的阴谋。这样的说法不无道理。有太多的例子表明，这些局外人的成就没有得到应有的关注……不公平的是，抹去他们的成就却正为诋毁他们的能力设置了舞台。（105页）20世纪30年代，辉顿的《室内设计及装饰》第一版出版，当主题的问题被提及时，历史这一学科开始被热烈讨论。包括查尔斯•彼尔德（1934）、卡尔•贝克尔（1956）在内的历史学家小派系意识到由于可能的选择和解释有很多，所有的历史学家都有嫌疑，并且都应就他们各自的主观性接受批评。大多数男性历史学家都害怕可能出现的知识混乱的预言。另一方面，女性的历史也和历史学家这种独有的方法论的重建不谋而合（津泽，1993）。慢慢地，传统的历史方法开始发生改变，学者们也开始问一些新的问题以试着显示女性角色在历史中的角色。20世纪后半叶，一些女性主义学者使用了恰当的方法来为女性在各自领域中所做的贡献正名。然而，即使在第六版中，辉顿（1974）的文本本来声称由于世界的风云变幻而采用了“相对于材料来讲比较极端的方式”，到头来却仍未在叙述中提到女性。(三)《建筑与室内设计》，保尔（1980）随着女权主义学术在其他学科的继续发展，学者们在肯定女性对室内设计的贡献方面取得了一定的成就。与辉顿不同的是，维多利亚•克劳斯•保尔（1980）在《建筑与室内设计》中并未将女性完全排除。在单独讨论专业室内设计组织的出现的那段，保尔（1980）是这样开始的：“在这些组织出现的前几年，德•伍尔夫，麦克利兰，德雷伯及其他许多学者对美国室内设计的本质产生了巨大的影响（379）。然而，除了承认她们的存在以外，保尔在文内并没有进一步支持证明她们的成就、贡献及所做项目。在397页的文本中，有64页是在讲20世纪的事情，而涉及到室内设计专业的仅有一段。潜台词其实比所写文字本身表达得要多。首先，像辉顿的文章一样，女性的贡献很显然是被贬低了。其次，这个职业被看做是一种“群体”现象，参与群体活动是促进此职业发展的方法，而不是某一个人是特别地意义重大的。然而，随着男性建筑师参考文献中出现越来越多的细节，他们在暗示自己作为个体所做的贡献才是更重要的。（四）《20世纪的室内设计》，塔特和史密斯，（1986）直到《20世纪的室内设计》出版，早期的女性设计家才做出可贵的尝试，去记录、解释和宣传她们在室内设计方面所做贡献的意义。塔特和史密斯（1986）竭尽全力去呈现女性在设计领域强有力的例子。不幸的是，他们却通过其他方式的性别歧视推翻了自己的初衷。塔特和史密斯的历史叙述中最大的偏见大概就是性别角色定型的永久性。塔特和史密斯（1986）立即将室内设计领域分为以下两个不同的方向：除了事实的选择过程之外，语言还可以识别作者的偏见和歧视。正如琼•瓦拉赫•斯科特（1988）指出的那样，“像他们本来想要表示的想法和事情一样，文字也有历史”（28页）。这些性别嵌入式的“历史”是未来的研究中所面临的问题，因为通过“模糊早期的现实”（科菲尔德，1991年，26页），“描述语言倾向于加强古代已有的固有印象”（津泽，1993年，13页）。这种解构文本的理论来自于语言分析，是在20世纪由维特根斯坦发动的一场哲学运动，其密切关注文字使用方式以阐明一些概念并消除由神秘偏见及语言所产生的困惑（哈里特，1967）。前面所讨论的“成就”就是这样一个例子。在历史学科的背景下，“成就”这个词本身就有着影响女权主义学术的历史，因为其意义会因时间或文化的不同而不尽相同。据传统模式的价值分配法，男性在政治及科学方面的“成就”很容易被确定。大多数围绕生存的终产品总有理由被标记为“成就”。艺术的主观性不像科学领域那么客观，所以遇到了新的困难。不久后“天才”这个曾被用于描述取得重大“成就”的人的术语开始起作用\n[1]“天才”被定义为智力一个特殊的自然能力，尤其是在创意的原创作品在科学，艺术，音乐，等。这也许不是巧合，这个词来源于拉丁语，它是通过父系氏族的族谱进行追溯(Webster’sNewUniversalUnabridgedDictionary,1996,p.797).1]。例如，在塔特和史密斯的笔下，“天才”这个词是很宽泛地被使用的。达格玛•阿德勒被称作“天才”（246页）；弗兰克•劳埃德•赖特也被称作“技术天才”（282页）和“艺术天才”（279页）；为了致敬某种程度上的相对主义，塔特和史密斯视勒•柯尔比西埃为“超级天才”（305页）。“天才”这个词的主观性使得他们在这样一个男权社会中，在某人自己的观点或对某人工作普遍接受的基础上提升其工作的价值[2]考虑下面的实验结果。通过简单地访问大学图书馆计算机目录，使用的“天才”或者某个相关关键词的搜索，以下的男性有他们的名字连接到“天才”：海因里希希姆莱，耶稣，迪士尼，艾灵顿公爵，佛兰克·劳埃德·莱特，亚力山大大帝，巴顿将军，安德烈洛杉矶圣母，和另外九十位先生。女性，另一方面，他的名字是直接连接到“天才”的马勒，勃朗特，弗兰西斯高尔顿，路易莎奥尔科特，玛格丽特富勒，安娜Ella卡罗尔，玛丽·奥斯丁，伊丽莎白一世，以上是搜索到的全部人名。对绝大多数男人有多个条目，每个女人都只有一个。虽然这种方法可能是松散的，但是有一点是明确的：男性在历史上就被称为天才（参见Simonton，1994，p.33）。历史文献还阐述了由人的活动的广泛代表性的术语的应用和明确界定的标准，缺乏流动性。于是问题出现了，考虑少数女性被提到的事实，少数被提到的著名女性也都是作家（见诺克林，1988）2]。在塔特及史密斯的文中，没有女性被称作天才是不足为奇的。相反，埃尔希•••德•伍尔夫、罗斯•卡明等女性被描述为怪异的。而韦氏词典（1996）中对怪异的定义为“与公认规范或传统角色、现实等相违背；古怪的；奇怪的”（616页）。在早期的室内设计家中，据有效文件记录，德•伍尔夫是对多被称作怪异的女性。她每天都做倒立，长戴白色小手套，一头蓝色秀发，这些都不可避免在她的传记中被提到，此外，还有照片记录证明，而这些却使得她失去了展示自己专业水平这一方面形象的机会（1982）。塔特和史密斯（1986）再次致敬相对主义，讨论罗斯•卡明的紫色头发，说她是比埃尔希•••德•伍尔夫（317页）。仿佛在被社会接受之前，女性都不得不将自己进一步边缘化，可能不是专业上，而是某种兴趣上的古怪。而他们却没提到那些男性建筑师的特质或怪癖。作为鲍豪斯建筑学派的早期代表之一，约瑟夫•伊登把自己描述为藏地高僧，把头发全都剃掉了（1969）。再一次说明，公认的“规范”是男性社会的概念，它已经渗入至社会底层—语言的形成。因为男性把他们自己尊为标准，所以女性很自然地几乎是被默认为边缘化人群。在塔特和史密斯的历史叙述中，最奇怪的偏见莫过于将女性的形成都跟男性联系起来。事实上，几乎每一个跟女设计师有关的传记词条中，首先提到的事实必然是她嫁给谁了（菲尔顿•埃尔金斯，查尔莫斯•伍德，阿奇博尔德•布朗，萨摩赛特•毛姆，查尔斯•门德爵士，乔治•德雷伯）。这些并未包括在任何男性设计师的传记中，除非女性设计师被公认为积极的伙伴或在设计领域内工作，例如洛哈•沙里宁，雷•埃姆斯，弗洛伦斯•诺尔，安妮•阿尔伯斯。甚至在这些例子中，女性也未得到等同的关注，只是比注脚的地位稍微高一点而已。塔特和史密斯呈现这些信息的决定是颇具争议的。这时候唯一的解释即是，给女性贴标签时往往与其丈夫联系在一起，比如门德夫人，乔治德雷伯夫人，这是个社会传统。（五）《20世纪的室内设计》梅西，（1990）安妮•梅西是仅有的几个特别用一章去讲述室内设计这一专业的作家之一。向读者介绍了各种早期的室内设计师及大概一两个他们的代表作品之后，梅西这样总结道：“这些女性是室内设计专业方面的先驱，只是她们没接受过专业训练；这使得她们带有业余爱好者的意味”（141页）。清楚点讲就是，在韦氏词典（1996）中“业余爱好者”被定义为：“从事艺术，活动，或者以娱乐为主，尤其是以一种散漫、肤浅的方式进行的人”（554页）。因此，潜台词即是给其贴上偶然或无关紧要的标签从而贬低所有设计师成就的价值及意义。她进一步说道：\n20世纪30年代，新一代人进入了这个专业，他们受到专业的设计训练并且有着商业化的方法…在二战后，由于人员短缺，室内装潢师地位的提升一度停止。接着，新的职业—“室内设计师”出现后又有提升。现在这个专业的训练会更少地依赖于天生的好品味，而更多地依靠专业的教育。这样的设计师越来越多地去国外工作，因为那样的商业圈才能真正实现好的室内设计的价值。（142页）这段话很清楚地表明，教育、知识及社会经济互动是梅西用来衡量历史价值的标准。然而，由于之前特定的社会角色，女性已长期被这些社会活动所排斥。因此，按照这种标准，梅西选择了一些20世纪早中期时歧视女性的材料信息。早期的装潢师进入商界不得不克服一些困难，包括几世纪的歧视在内，而对于这些困难的辨识在这种情况下是十分具有历史意义的。另一个不得不提的是梅西的文中很清楚地为女性装潢师及男性设计师下了定义。在上述的那些引言之前，大部分的装潢师是女性。然而，在提到“室内设计师”这个词之后，梅西基本上就只说了男性：T.H.罗伯斯约翰•吉宾斯，约翰•福勒，迈克尔•英奇博尔，大卫•希克斯，比利•鲍德温，迈克尔•泰勒，阿尔伯特•哈德利。从这种性别区分来看，梅西认为是男性的存在或者成就为室内设计这一专业的发展奠定了基础。这样的描述也在暗示只有男性是真正在商业设计圈工作的。她没有认识到或平等评价，比如，拥有交叉职业的桃乐茜•德雷伯，她开始是着手住宅项目，后来很快并且迅猛地寻求出自己的商业模式，其中罕布什尔楼在一次有154个作品参加的设计比赛中获了奖。在她描述早期室内装潢作品时，梅西的偏见是显而易见的。而提到男性装潢师或设计师时，她却用了“知识”、“值得”、“技术”、“专业意见”及“有影响力的”等形容词。而谈到女性装潢师时却用了“复兴”、“重新装饰”、“结合的”、“仿真的”、“安放的”及“仿真的”。T.H.罗伯斯约翰•吉宾斯“展示了其对于古代及现代资料的折衷知识（梅西，1990,142页）。桃乐茜德雷伯表示了其对于超现实主义的无法自拔，因为她也解释不了自己做那些决定的原因（梅西，1990，139页）。无独有偶，塔特和史密斯在谈及德雷伯时也做了类似的解释。“尽管德雷伯可能没有理解这些类比，但是她的设计确实受到了超现实主义的影响（塔特和史密斯，1986，368页）。统观梅西文章中的措辞，我们可以看出超出现代潮流，女性根本没能力创造出作品。（六）《室内设计》，约翰F.派尔（1995）1995年约翰F.派尔写了《室内设计》。以下就是他写的“20世纪”部分：劳埃德•赖特、沃尔特•格罗皮乌斯、路德维希•密维•凡•德•罗、勒•柯布西耶这四个人现在被公认为建筑及设计领域现代主义的关键先驱者。其他的许多人也为现代主义的发展做出了巨大贡献，但是他们四人中的一个人便可以代表设计的那个方向。（101页）这段叙述涉及室内设计及这个专业历史的现状，信息量是很大的。首先，它揭示了这么一个概念，在很多方面，建筑历史是室内设计历史的主要组成部分，而后者在叙述时是以男性建筑师为主线的。派尔用了大量篇幅来支持这一概念，且写男性的远多于女性。在写早期室内装潢师的那单独一段，派尔视德•伍尔夫为第一位专业的装潢师，并且赞扬她的风格不只是模仿，而是探索了更多关于审美目标的基本问题。接着他列举了其他七个装潢师（四女三男），并附上了他们各自的出生及死亡日期。这里是以评述结尾的。派尔很快就将女性从叙述中摒弃了。然而，在接下来那些建筑师的小型自传中，仅仅是男性的天下。其次，因为派尔觉得最终都是男性引领了设计的那个方向，所以他认为除了这四个男设计师其他人根本没必要存在，这些在引用的最后那句话中表示出了他对于女性的不支持。这样的说法排除了女性的所有本质特点和性质，而她们却为室内设计这一与居住环境有着密切关系的专业的发展做出了巨大的贡献。参考文献[1]《近十余年来明代妇女史研究综述》[J].中北大学学报：社会科学版,2006(1).\n[2]《妇女地位与社会政治制度》[J].滁州学院学报,2006(2).[3]马庚存.近代妇女史,199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