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9年政治经济学研究综述 经济学动态 2010 5页

∋经济学动态(2010年第4期
理论综述
2009年政治经济学研究综述杨新铭陆梦龙内容提要:新中国成立60年来,各方面取得了巨大成就,学界以此为契机在总结成功经验的基础上对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理论体系、中国模式进行了广泛的理论探索,为进一步促进改革与发展,转变经济增长方式奠定了基础。与此同时,学界进一步深入分析金融危机的理论根源,并剖析其形成机制与实质。关键词: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理论体系中国模式金融危机2009年,政治经济学界主要围绕新中国成立表∀重要思想以及科学发展观等重大战略思想,是既#60年和国际金融危机展开学术探讨,在中国特色社一脉相承,又与时俱进的严密科学体系。刘海涛会主义理论体系、中国模式、国际金融危机根源等方认为,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理论体系以解放和发展生面取得了理论进展,现综述如下。产力为主线、以人与社会的全面发展为出发点和目标,在党的指导思想层面上集中体现为党在社会主一、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理论体系义初级阶段的基本路线,回答了经济文化相对落后∃中国特色社会主义道路是几代人艰辛探索的结国家如何建设社会主义的命题。张雷声认为,应果,王广对这一历史进程进行了回顾。他指出中该从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理论的三大理论成果的形成国特色社会主义道路是马克思主义基本原理同中国过程来把握其内在规定性,对其主体内容进行科学实际相结合的产物,这一进程包括以下几个重要阶综合,因为三大理论成果都是以马克思主义理论为段:马克思主义传入中国为中国特色社会主义道路基础,其共同主题都是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的发展,其的最终确立奠定了最初的思想基础;社会主义改造精神实质都是创新。只有真正理解了这三大理论成完成后,毛泽东等第一代领导人在总结社会主义建果是围绕!共同理论主题∀所展开的!既一脉相承又设初期实践基础上所提出的重要思想推动了中国特与时俱进∀的科学阐述,搞清楚其内在逻辑关系,认色社会主义道路的探索,而在纠正!大跃进∀和人民识到这个理论体系既是一个相互衔接、相互贯通的公社化运动错误的过程中所提出的重要观点和有益统一整体,又是一个随着实践发展而不断丰富和发思想为探索中国特色社会主义道路奠定了坚实基展的理论体系,才能真正构建起一个内涵丰富、思想础;改革开放之初在全面系统总结新中国成立以来深刻、逻辑严谨的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理论体系。顾%正反两方面经验教训的基础上所概括的十条基本经海良认为,理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理论体系的要验是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形成的最宝贵理论资源;从点在于:从理论体系的思想渊源上,着重把握它是对党的十二大提出!建设有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到党马克思列宁主义、毛泽东思想的坚持和发展,与马克的十六大提出!三个代表∀重要思想,初步勾勒出中思列宁主义、毛泽东思想是一脉相承的思想体系;从国特色社会主义道路的基本蓝图;党的十七大对中理论体系的创立主体上,着重把握它是几代中国共国特色社会主义道路和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理论体系产党人带领人民不懈探索的智慧和心血的凝结;从进行了总结,高度概括了中国特色社会主义道路的理论体系的地位上,着重把握它是马克思主义中国科学内涵。政治经济学界对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理论化的最新成果,是党最可宝贵的政治和精神财富;从体系科学内涵的研究主要包括以下两个层次:理论体系的指导意义上,着重把握它是全国各族人1.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理论体系的内在脉络。中民团结奋斗的共同思想基础;从理论体系的品质上,国特色社会主义理论体系包括邓小平理论、!三个代着重把握它是不断发展的开放的理论体系。&81&\n2.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经济理论体系的阐释。卫定了必要的经济基石,夯实了社会发展的制度根基,)兴华认为,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经济理论是马克思准备了重要的思想条件,提供了丰富的历史参照,锻.主义经济学中国化和理论创新的成果。中国特色社炼了宝贵的干部资源。朱佳木则指出只有认识到会主义经济理论要为社会主义建设事业、为发展生新中国头30年为后30年提供的前提条件,才能解产力与经济改革服务,所以,既要研究与现实生产力释中国特色社会主义道路能够异于世界上众多实行相适应的社会主义生产关系的建立、发展与完善,也市场经济和与国际经济接轨的国家而迅速发展并显要研究社会主义怎样更好地解放和发展生产力,又示强大生命力和影响力的根本所在。这是因为中国好又快地发展经济,但它并不研究生产力的工艺方特色社会主义道路是建立在以毛泽东同志为核心的面即技术方面,而是要研究生产力的社会方面。卫第一代中共领导集体带领人民经过28年浴血奋战兴华将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经济理论概括为10个方建立新中国,又经过29年艰苦奋斗取得社会主义革面:(1)社会主义本质论;(2)社会主义商品经济与社命和建设伟大成就以及艰辛探索社会主义建设规律会主义市场经济论;(3)社会主义初级阶段和初级阶取得宝贵经验的基础之上的,是一条更加符合中国段的基本制度论;(4)社会主义初级阶段分配论;(5)国情、适应时代特征、有利于调动亿万人民积极性、公平与效率统一论;(6)社会主义经济增长和发展方能够推动中国快速发展的道路。
式转变与科学发展论;(7)判断改革开放与发展的三张卓元系统分析了新中国成立以来八次重大条标准论;(8)改革、发展、稳定三者统一论;(9)社会关键的历史事件,即社会主义改造有别于前苏联模主义的独立自主与对外开放;(10)在马克思主义经式,走农业合作化道路并实现了对私人资本主义企济学中国化中坚持与发展、继承与创新的统一论。业的和平赎买;∋论十大关系(对中国社会主义建设∗黄泰岩认为,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经济理论体进行了有益探索,至今仍有指导意义;对!大跃进∀和系包括:经济发展战略,即从非平衡战略转向平衡发人民公社化运动教训初步总结,提出了继续发展商展战略或统筹发展的新阶段,通过全面贯彻落实科品生产和继续保持按劳分配等一些正确指导原则;学发展观,统筹兼顾各种利益关系,实现科学发展、十一届三中全会确定以经济建设为中心,开启了改和谐发展、和平发展和可持续发展。革开放新时期,逐步形成了中国特色社会主义道路;邓小平南巡讲话和党的十四大确立了社会主义市场二、新中国成立60年来的经验总结经济体制改革目标,使改革开放进入了新的阶段;加1.新中国成立60年来的成就和经验总结。袁入世贸组织,着力发展开放型经济是顺应全球化潮+恩桢认为,新中国60年社会主义经济理论与实践流的重大举动,表明中国对外开放进入新阶段;党的的探索能够取得巨大成就的原因主要在于:坚持把十六大确定到2020年全面建设小康社会的目标是发展生产力作为社会主义的根本任务,坚持走渐进进入新世纪后从中国国情出发建设中国特色社会主式市场化改革开放之路,坚持人民利益至上的多元义的生动体现;科学发展观等重大战略思想和转变化发展战略,按从非均衡发展到均衡发展的科学发经济增长和发展方式的提出和实践是针对中国经济展观指导,最终形成了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发展道路。社会发展的突出问题做出的正确抉择,回答了怎样,宗寒从经济、教育、科技与社会等方面将新中发展的问题,是邓小平!发展才是硬道理∀的继承和国60年来所取得的成就与之前的历史发展进行了发展。基于此,他认为无论是社会主义制度建立后全面对比,认为1949年以后的生产力发展超过了以大大解放了社会生产力,还是实行改革开放找到适往千年总和,其根本原因是建立了社会主义制度,对合中国国情的中国特色社会主义道路,使经济迅速旧的社会制度进行了根本变革。社会主义制度的建起飞,都体现了党在各个不平凡的历史阶段对适合立解放了被旧制度束缚的生产力,社会各方面得到中国国情的社会主义建设道路进行的艰难探索、寻前所未有的发展,也为世界发展做出了重要贡献。找和选择,而这是中国经济取得世人瞩目成就的根−石仲泉认为可以把新中国60年建国历程划分为本原因。改革开放前后30年两个阶段,第一阶段是马克思主2.中国模式的形成、发展及其内涵。经过建国义中国化第一次历史性飞跃的延伸,并为第二次历60年特别是改革开放30多年来的发展,中国模式史性飞跃作了充分准备。具体来讲,前30年为后已经成为有别于西方国家的发展模式,为世界发展30年第二次历史性飞跃提供了坚强的政治保障,奠提供了新的发展路径。理论界对中国模式的形成、&82&\n∋经济学动态(2010年第4期
发展和内涵进行了广泛探讨。胡乐明等认为,中有制为主体和有调节的市场经济是中国模式的经济国模式的实质是社会主义本质在当代中国的实现形域特征,强化政府制度供给与经济功能是政治域特式,中国模式的成功正是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的成功。征,文化域特征是儒家文化与马克思主义意识形态中国模式取得举世瞩目的成就的关键是中国共产党组成的社会资本塑造和谐社会,收入分配多元化与创造性地把马克思主义基本原理与中国实际相结惠及全民的社会保障构成了中国模式的社会域合,科学回答了!什么是社会主义,怎样建设社会主特征。义∀等重大理论问题,正确处理社会主义与资本主义3.经济增长方式的转变。转变增长方式关系到的关系,充分利用国家资本主义的积极因素。另一中国未来经济发展的可持续性,既是现实问题,也是方面,如何限制国家资本主义的消极因素将是建设重大的理论命题,对此政治经济学界给予了高度关
%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必须长期面对的重大课题。乔注和深入研究。刘树成对改革开放前后的经济增
!榛认为,中国模式具备构建新制度的核心内容,即长形态进行了对比,发现改革开放以来经济增长与说明新经济制度合理性的!意识形态∀、完整的组织波动呈现波动强度理性下降,波动深度显著提高,波构架和配置资源的机制,因此是新制度创造。在意动幅度趋于缩小,波动长度明显延长和波动平均高识形态上,中国模式实现了马克思主义中国化,形成度适度提高等五大特点。而2000年以后,中国经济了不断发展的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理论体系,这一理增长更是呈现出!高位平稳型∀的新增长态势。
&论体系为中国模式的探索与发展指明了方向;在组王小鲁等的研究发现中国经济增长方式正在织结构上,形成了包括中央政府、地方政府和企业的发生转变。首先是在投入继续强劲增长的同时,全多层次组织体系和由国有企业和民营企业等组成的要素生产率(TFP)的贡献呈现不断上升的趋势,其多种所有制企业结构,最大限度调动了中国经济的次是TFP上升的来源正在发生变化,其中资源再分潜在活力;在资源配置机制上,不仅突出市场的基础配、激励机制改善以及外援性效率(外资和外贸溢出配置功能,而且强化了政府的调控作用。!中国模效应)的贡献在下降,而技术进步和内源性效率(人式∀最大的问题是作为基础的市场配置资源的不规力资本溢出、基础设施改善等)改善的作用在上升。范性,这是今后要完善中国模式的最大课题,也是中而且在要素投入方面,教育等人力资本质量的提高国模式能否继续发挥作用的关键。对经济增长的推动作用正在超过劳动力数量简单扩
∀韩保江、李霞认为,中国模式的成功得力于四张所起的作用。这些都是中国经济增长方式正在出位一体的动力体系,包括物质利益驱动、战略目标感现的可喜转变,但不容忽视的是行政成本过高以及召、多种经济竞争与合作和国际竞争挤压。其中,承最终消费率过低等内在负面影响,如能克服这些问认物质利益的存在使人们的积极性、创造性得以发题,中国经济的高增长态势仍将持续。
∋挥;战略目标感召可以凝聚全国力量形成合力;多种张军等则通过估算工业各行业的随机前沿生经济竞争与合作使微观经济效率不断改善,创造财产函数得出结论认为,中国工业结构改革引致的行富的资源充分涌流;国际竞争挤压,迫使中国走向世业间要素重置对改革开放期间中国工业要素生产率
#界,增强了中国经济的活力。程恩富认为,经济发的提高和工业增长发挥了推动作用,而2001年以后展的中国模式是在马克思主义基本原理与中国实践TFP对工业增长贡献的下降则可归结为同期的要经验共同指导下完成的,即公有资本与市场经济相素配置效率的下降。更进一步,中国要素市场改革结合,因此这种模式可以称为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市和工业结构调整主导了要素配置效率的总体走势,场经济模式。中国模式区别于其他发展模式的显著并造成了不同行业间要素配置效率的显著差异。然
()体制特征可以归纳为经济发展的四主型制度,即公而,姚战琪在测算并比较了1985~2007年中国经有主体型的多种产权制度、劳动主体型的多要素分济总体和工业部门的生产率增长和要素再配置效应配制度、国家主导型的多结构市场制度、自力主导型后,却发现中国全要素生产率在经历了从改革到
∃的多方位开放制度。何自力等运用比较制度分析1993年的剧烈波动以后,出现下降趋势,而作为生范式分析了中国在经济、政治、文化和社会等领域发产率来源之一的要素再配置效应表现差强人意,无生的制度变迁及所形成的制度特征,发现中国模式论是对经济总体还是对工业部门的贡献都较低。造的形成路径是循序渐进,结果是形成了独特的中国成要素再配置效应较小的原因是部门内部要素配置模式,它是造就中国经济奇迹的根本原因。其中,公的不合理和部门之间要素配置的扭曲,因此,中国要&83&\n素配置对生产率的贡献仍有空间,这就要求继续完加的过剩产品,而只能制造连未来也不能兑现的虚善市场机制,纠正资源配置扭曲的问题。假购买力,但这并不能解决生产与消费的矛盾,反而
(柳欣、高恩辉认为,经济增长的长期绩效与可以!泡沫∀掩盖矛盾,致使矛盾因长期积累、发酵进而持续性取决于要素投入、技术进步与制度变迁。中孕育更大的危机。因此,造成此次危机的根本的深国相对较低的工业化和城市化水平决定中国未来发层次原因是被美国信贷消费模式遮掩着的生产无限展仍需投入大量资本与劳动,而与发达国家之间的扩大趋势与消费能力相对缩小的矛盾的积累。
(∃技术差距以及我国自主创新能力的增强意味着未来张雷声指出,随着经济全球化进程的推进,资技术进步对经济增长贡献有很大空间,加之行政管本主义已经进入国际垄断资本主义阶段,其特征是理体制改革将增强政府在关键领域的治理能力,提全球一体化的国际金融体系迅速发展,金融资本占高经济整体效率等,这些都将在转变发展方式过程据主导地位,资本主义基本矛盾的最主要方面就是中成为驱动中国经济增长的基本动力,但鉴于我国金融垄断资本加紧全球性的金融投机和金融掠夺,地区间经济增长方式具有实质性差异,不同地区应同时却缺乏有力的金融监管。金融资本的本质是不采取具有针对性的政策。断寻求和创造独立的价值形式,金融业和金融衍生工具的迅速发展导致金融投机活动愈益猖獗,金融三、金融危机爆发的根源、形成机制及其实质体系与!实物经济∀严重脱节,加之大额国际资本流由2007年次贷危机引发的全球性金融危机的动削弱了国家经济主权,政府无法全面管理本国经根源在于资本主义社会制度,只有通过马克思主义济,对维护本国经济利益力不从心。因此,金融资本视角透视资本主义社会制度的根本矛盾才能更清晰全球化和对金融资本监管不力的矛盾是当今资本主地认识、把握危机的形成机制和危机产生的根源与义基本矛盾运动的表现形式,而资本主义基本矛盾实质,政治经济学界对此进行了广泛的探讨,并对本是此次危机爆发的根源。
(%次危机的思想根源&&&新自由主义思潮在全球的泛裴小革认为,作为此次国际金融危机先兆的滥的认识进一步深化。次贷危机只是生产过剩的结果和危机的另一种表现1.马克思主义视角下的金融危机。对此次金融形式,而不是危机的根源。在资本主义基本矛盾的危机爆发的原因,政治经济学界已基本达成共识,即作用下,社会实际有支付能力的需求无法跟上实体金融危机乃至经济危机的爆发是资本主义制度固有经济的发展速度,在现代金融高度发达的条件下,其矛盾强制调整的结果,同时又具有资本主义发展的表现形式不是生产出来的住房卖不掉,而是通过贷新特点。从表面上看,此次危机确实是由金融衍生款已经得到住房的穷人无力现实地支付房款。因过度,金融监管不足造成的,但深入分析会发现许多此,尽管从表面看,生产出来的住房已经卖掉了,但债务是在明显违反国家和金融机构规定的情况下发实际上实体经济领域中的生产过剩依然存在。生的,因此危机实际上是国家和金融机构有意共谋2.新自由主义与金融危机的政策根源。刘迎
(&而导致的恶果。之所以会这样,是因为!在现代资本秋认为,新自由主义是一个复杂的理论和思想体主义世界,垄断组织与国家和政府之间存在着相互系,既有左翼、右翼之分,又有广义、狭义之别,还呈
(支持、相互利用和相互渗透的密切关系。∀因此,吴经济理论、政策主张和社会思潮三种存在形式。其
(!易风认为,在危机形成过程中,政府和国会的支持中,狭义新自由主义对当前这场危机的发生和发展为次贷市场和次贷证券市场的过度扩张提供了政治起到了推波助澜的作用,其政策主张和社会思潮比保证,金融垄断组织在获取巨额利润的同时可以帮经济理论对经济社会发展实践的影响更大,危害更助政府和国会获得!提高/住房自有率0和扩大/住房深。这场危机标志着新自由主义经济理论,特别是所有权0∀的政治资本。评级公司、保险公司只是为新自由主义思潮和政策主张的大失败。新自由主义金融垄断组织获得巨额利润提供技术支撑。但!美之所以与这场危机存在如此密切的联系,是因为!新国政府和华尔街再高明的手段依然无法解决资本主自由主义几乎反对任何形式的政府干预,崇尚弱肉义的基本矛盾,无法弥补无限扩大的生产与相对不强食的/丛林法则0,希望恢复19世纪的完全自由竞
(∀足的消费之间的巨大差距。∀争的资本主义,主张对公共部门实行私有化、削减社
(#吴宣恭认为,资本主义生产已经扩大到未来会保障和福利、削减工会和对劳动力市场的保护、开
(∋有可能实现的支付能力的购买力都无法消化迅速增放商品市场和资本市场、放松对市场的管制。∀&84&\n∋经济学动态(2010年第4期
∗)丁为民认为,新自由主义既是一种学术思潮,的基本经验(,∋毛泽东思想研究(,2009年第5期。又是一种经济体制。余东华
∗梳理了新自由主义从.朱佳木:∋新中国头30年为中国特色社会主义道路的开辟提供了前提条件(,∋高校理论战线(,2009年第10期。发达国家蔓延到发展中国家的过程,在比较东亚、拉
张卓元:∋从百年积弱到经济大国的跨越(,∋光明日报(,美、东欧和非洲等国家推行新自由主义政策的恶果2009年8月27日。的基础上,认为新自由主义思潮是美国谋求世界霸
胡乐明刘志明张建刚:∋国家资本主义与!中国模式∀(,权的主要工具和手段,是为金融寡头垄断资本家服∋经济研究(,2009年第11期。务的。其对外政策表现为经济模式上的侵略性,政
!乔榛:∋我国经济体制改革过程中的!中国模式∀创造(,∋经治生态上的单极性,国际贸易中的掠夺性;其对内政济学家(,2009年第2期。策表现为两种倾向,即在对外贸易、军事和国际关系
∀韩保江李霞:∋中国发展模式的运行动力探悉(,∋甘肃理等领域的保守主义倾向和在财政、金融和消费等领论学刊(,2009年第2期。域的极端自由主义倾向。在饱受推行新自由主义政
#程恩富:∋中国模式的经济体制特征和内涵(,∋经济学动策的痛苦后,广大发展中国家纷纷抛弃该政策。以态(,2009年第12期。
∃何自力乔晓楠李菁:∋中国模式与未来道路探索(,∋社会美国为首的发达国家也在次贷危机引发金融危机的科学研究(,2009年第2期。情况下不得不放弃该思想,转而实施积极的经济干
∗
%刘树成:∋新中国经济增长60年曲线的回顾与展望(,∋经预政策。究其原因,正如杨承训所分析的,新自由济学动态(,2009年第10期。主义实质上是代表西方大垄断资产阶级利益的一种
&王小鲁樊纲刘鹏:∋中国经济增长方式转换和增长可持续意识形态,其核心是金融自由化。它完全适应了超性(,∋经济研究(,2009年第1期。级金融资本操纵市场大肆投机的需要,与泡沫经济
∋张军陈诗一GaryH.Jefferson:∋结构改革与中国工业增互为表里。尽管国际金融危机的爆发预示着新自由长(,∋经济研究(,2009年第7期。主义破产,但只要有大垄断资本集团存在,特别是大
()姚战琪:∋生产率增长于要素再配置效应:中国的经验研金融资本存在,社会经济领域就有新自由主义之类究(,∋经济研究(,2009年第11期。的理论观点泛滥。由此可见,新自由主义的实质是
(柳欣高恩辉:∋略论中国经济增长的可持续性与增长方式转变(,∋东岳论丛(,2009年第4期。垄断的金融资本的自由,而不是所有人的自由,新自
(
(!吴易风:∋当前金融危机和经济危机的起因(,∋中华魂(,由主义政策不但没有拯救世界,相反却将世界推向2009年第4期。了危机。
(∀
(#吴宣恭:∋美国次贷危机引发的经济危机的根本原因(,注:∋经济学动态(,2009年第1期。王广:∋中国特色社会主义道路的理论探索与历史价值(,
(∃张雷声:∋资本主义基本矛盾与当前国际金融危机(,∋中国∋南京大学学报(,2009年第4期。人民大学学报(,2009年第5期。#刘海涛:∋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理论体系基本问题(,∋学习
(%裴小革:∋国际金融危机与马克思主义(,∋经济研究(,2009论坛(,2009年第1期。年第11期。∃张雷声:∋关于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理论体系构建思路和起
(&刘迎秋:∋国际金融危机与新自由主义的理论反思(,∋经济点问题(,∋理论学刊(,2009年第8期。研究(,2009年第11期。%顾海良:∋理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理论体系的基本视域(,
(∋张宇:∋金融危机、新自由主义与中国的道路(,∋经济学动∋中国高等教育(,2009年第2期。态(,2009年第4期。)卫兴华:∋马克思主义经济学&&&随着经济实践的发展而
∗)丁为民:∋新自由主义体制下经济增长的矛盾与危机(,∋经发展和创新(,∋人民日报(,2009年8月21日。济学动态(,2009年第3期。∗黄泰岩:∋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经济理论的形成与发展(,
∗余东华:∋从发展中国家到发达国家对新自由主义的重新∋求是(,2009年第22期。审视(,∋经济学动态(,2009年第8期。+袁恩桢:∋六十年来我国经济理论的探索与主要实践经
∗杨承训:∋论当代资本主义矛盾的阶段性特征(,∋毛泽东邓验(,∋毛泽东邓小平理论研究(,2009年第9期。小平理论研究(,2009年第1期。,宗寒:∋社会主义改变了中国&&&60年来中国的巨大发展(作者单位:中国社会科学院经济研究所)变化(,∋经济研究参考(,2009年第39期。(责任编辑:陈建青)−石仲泉:∋从马克思主义中国化看新中国60年历史发展&8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