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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2-08-25 发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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湖南师范大学本科毕业论文考籍号:XXXXXXXXX姓名:XXX专业:政治政治哲学论文题目:解构主义政治哲学的语言特色指导老师:XXX二〇一一年十二月十日\n 摘要:通过阅读德里达的《马克思的幽灵》发现,德里迭的语言游戏只是他的解构主义策略,他真实的用意是向一切事情发问,向一切自以为是的东西开刀,彻底颠覆西方形而上学传统中的理性主义、逻辑中心主义、语音中心主义、主体中心主义、神学中心主义以及各种变种。他通过频繁借用“幽灵”一词,运用比喻和各种隐喻的手法,一方面充分地展现他灵活生动的文风,另一方面也表现出他与传统彻底决裂的决心。由此看出,德里达的解构主义饱含着他的政治理想、伦理关怀和对正义的不懈追求。因此,解构主义无疑就是他的政治哲学。 关键词:解构主义;《马克思的幽灵》;中心主义;政治哲学;伦理关怀 一、语言的隐寓、比喻和转喻展现生动的文风 德里达的语言所显示的文风,典型地表达了他思想的特征和与传统决裂的决心,他在其中所要展现的,不仅是他思想的灵魂,更是一场无尽的革命。2004年,德里达在接受《世界报》采访时说:“如果说,我创建了我的文字,我会把它变成一种无尽的革命。在每一种处境中,都必须创立一种展示的模式,发明特殊事件的法则,关注被设定或被欲求的方向。同时,必须说明,这种文字会限定读者,读者将学会阅读(经历)文字,懂得此外,这在习惯上是不容易被接受的。人们希望它能再生,被别样地规定:比如,这些没有融合的诗歌在哲学上面的嫁接,或某些语言的换喻、不定和技巧的用法——很多人在模糊阅读,而对纯粹逻辑必然性一无所知。”\n 这是德里达,他创建他的文字,他的文字打破了像许多学者那样的“大话式”的宏伟叙事,他挥洒自如地玩弄着文字游戏,是一个“喜欢用反常的句式和表达来造成后现代文本效果的哲学家”。初读《马克思的幽灵》,德里达口头语式的游戏语言似乎会让人觉得轻松,然而越往下读阅读者就越会不由自主地跟随其思考,而且阅读其文字不但不会因为他的游戏式语言文字而感觉轻松,相反读者必须边读边认真地思考他的文字,确切地说是经历他的文字。如果仅仅是经历文字的话,读者还是可以跟随他的语言文字的步伐前行,可是作为西方解构主义一代大师的德里达,他的文字中似乎跳跃着一个个活的灵魂,各种文本穿梭互用,不同的概念信手拈来,在他手里就像一个熟练的杂技演员,令人眼花缭乱地在活动中被巧妙地串成一体。如此看来,德里达不是在写他的文字,而是在“生活着”他的文字,“他的文风中所展现的,是他的生活方式。” 除此之外,阅读德里达需要特别丰富的背景知识,譬如政治批判、翻译、语言、哲学史、历史政治、现象学、社会、文化批判等,开始阅读时感觉他就是在东拉西扯地讲一种他学术圈子里的话,更进一步来说,他是在讲他自己的话,没有相关的知识背景的话,读他的书真是令人云里雾里。而且,他所操持的这种“解构语言”,似乎是不着边际,无中生有,声东击西。只有当你进入了作者的语境,领悟了作者尖刻、幽默的语言风格,你才能体会他淋漓酣畅、潇洒自如地挥洒着他那犀利的批评讽刺的笔触时的痛快,一层又一层的解构剥离,以其人之矛攻其人之盾,如此来针对《马克思的幽灵》中的幽灵围剿战,可以说是恰如其分,他针对“幽灵”的隐喻和比喻手法,真正是令人心领神会地叫绝。 二、正义的理想使德里达看见马克思的“幽灵” \n 《马克思的幽灵》是德里达一部至关重要的著作,具有阶段性意义,它的出版曾引起过一场关于解构主义政治的激烈辩论,整部著作都针对未来的正义的问题,该书是从这样神秘的开场白打开的:“有个人,您或者我,……‘最终,我当然希望学会生活。’……‘学会生活’:多么奇特的一个警句。谁去学?向谁学?教会人怎样生活,但向谁教?……”学会生活,“对于一个被认为还活着的生命而言,‘我们当然希望能学会生活’,这实在是一个奇特的承诺,它尽管不可能却又相当必要。它没有任何意义,也不可能是公平的,除非它能和死亡达成协议。我的死亡也好,他人的死亡也好,都是一样。”学会生活,只能在生与死之间进行,既不是仅在生中,也不是仅在死中(NEitherinlifenorindeathalone),学会生活最终只能在生与死的临界点上,在生死的边缘上,“因此,必须对鬼魂有所认识”,“学会和鬼魂一起生活”。 学会生活,“向另一个人且是通过死亡来学”,因而必须和鬼魂交谈,必须对鬼魂有所认识,于是“鬼魂”便在德里达的文字中出场了。但是德里达真正的用意是借鬼魂来隐喻,“如果我打算详尽地谈论鬼魂、遗传和生成或鬼魂的生成……谈论某些既不在场、当下也无生命,某些既不会向我们呈现、也不会在我们的内部或外部呈现的其他东西,那就要借用正义之名。”但是正义不会在场,而且永远也不会出场,“在那里有的将只是法律”,但是法律虽然借用了公正的名义,事实上也不可能代表正义,正义是某种永远不可能在场的东西,按照德里达的说法,“解构就是正义”。因为解构不会让我们故步自封,不会使我们丧失对局限性的警惕,解构可以揭露真相,戳穿假象,让我们不受各种意识形态话语的蒙骗。学会与鬼魂一起生活,便可以让我们的思维永远保持开放且不受时空限制。\n 从“学会生活”到“鬼魂出场”,德里达用一句句跳跃、反问回旋式的问句把读者引入他的话语之中,由此导人“马克思的幽灵”的领域。阅读者在他灵活自如的“游戏语言”中开始思考,经历着他的生活方式,同时也开始了对传统政治哲学反叛的思考。德里达完全抛弃了“学者式的阅读和讨论”,从文章的一开始就把他的政治哲学与现实生活、与个人的活生生的生命体验连成一体。如果说西方后现代主义的种种批评方法和“语言游戏”是西方学者对自身认识自己、关心自己和改造自己的过程和策略的话,那么这种策略最终要抵达的目的地是探索和思考主体生命存在的意义、现状以及人类共同体的发展与改造。“用福柯的话来说,就是探索西方人究竟怎样对自身的存在、生活、作为和思想以及对自己所生活的周在世界,进行一种‘成问题化’的反思和自我实践”。追求真理和主体是西方思想和文化史上最主要的两个概念。正义的理想,使德里达看见了马克思的“幽灵”,也使得他的解构主义策略沾染上了浓厚的政治色彩。和许多西方后现代知识分子一样,德里达的解构主义和“语言文字游戏”包藏着他的伦理关怀和政治情结。守护正义,这正是德里达的《马克思的幽灵》一书中最重要的主题。 谈论鬼魂,学会和鬼魂一起生活,使得活着的人的思维可以在不同的时空穿梭,因为鬼魂的特性是飘忽不定,它时而隐蔽,时而显形,它可以是那些尚未出生或已经死去的存在体,它可以是单数也可能是复数或是在某个复合体中出现。从“鬼魂”(ghostorghosts)到“某种精神”(somespiritorspirits),然后“幽灵”来了。在《马克思的幽灵》第一章“马克思的指令”中刚开始,德里达就说:“现在该维护马克思的幽灵们了。” 我们的问题是为什么德里达要拿幽灵来说事而且不厌其烦呢?因为《共产党宣言》就是以幽灵作为比喻开始的:“一个幽灵,共产主义的幽灵,在欧洲上空徘徊。”如果说德里达的文风所展现的是他的生活方式,那么他的《马克思的幽灵》所选取的角度和他的文风所展示的风格同样是多变灵活因而巧妙之极。\n 首先,德里达提出的“幽灵”概念,涉及人们对幽灵的常识。“人们根本看不见这个东西的血肉之躯,他不是一个物……这个东西是人所瞧不见的;……然而,这个东西却在注视我们。它能看见我们,而我们看不见它”,“是不可见物的隐秘的和难以把握的可见性,或者说是一种可见的未知物的不可见性”。和鬼魂一样,幽灵的特性也是飘忽不定,时而隐蔽,时而显形,且不受时空的限制自由穿梭。正如前面所提到的“学会和鬼魂一起生活”,你最终才能学会生活。学会生活你才能从事“政治哲学”,正如陆兴华教授在给同济大学博士生上课时提到:“政治哲学不是一门学科,不是一种社会分工,而是人人都应该从事的事业,是政治投身的一部分。”因此,学会了与鬼魂打交道,就是学会了生活,就是学会了“政治哲学”。 第二,把共产主义称作“幽灵”。“幽灵”在《共产党宣言》中是一个隐喻,指的是令19世纪欧洲各国保守势力惶恐不安的新兴共产主义运动。德里达用它来指某种非实体性、非现象性的东西。这一解读消解了马克思主义的政治内容,把马克思主义变成了某种玄学式的思辨,而马克思思想深处的批判精神也与解构主义连接了起来。然而,“幽灵”在《共产党宣言》中毕竟是一个富有政治意味的词汇,代表的是共产主义对资本主义的批判与威胁。在这一语境中,接过“幽灵”一词象征着继承马克思主义在西方的政治遗产。在共产主义运动业已解体的今天,这意味着把昔日的马克思主义者召唤到解构主义的旗帜之下。 第三,关于戏剧中幽灵的作用,德里达从莎士比亚的《哈姆雷特》那里找到了一个绝妙的比喻。死去的老国王显灵,唤醒儿子的血缘意识,要儿子为他复仇。历史上,通常对《哈姆雷特》的研究分析集中在主人公本人的性格上,哈姆雷特著名的台词“tobeornotto\nbe(生存还是毁灭)”引导人们关注人的行为,尤其是在采取行动时的心理状态,以此产生心灵和情感的共鸣一致,以达到悲剧效果。但是德里达引用此剧却把关键放在主导全剧气氛的幽灵上并加以解构。先看对《哈姆雷特》的解构,他把问题分成了几点:(1)幽灵是否存在;(2)幽灵在哪里;(3)幽灵代表谁;(4)结果。就莎士比亚作品本身而言,这种分析并不复杂:(1)幽灵确实存在;(2)它黎明前出现在城堡上空(所谓显形)发话;(3)那个幽灵就是哈姆雷特的父亲的亡魂;(4)幽灵的出现和显灵,引导着哈姆雷特思考并最终采取行动。 总之,为捍卫学术自由和思想创造的自由,寻求正义的理想使德里达看清了“马克思幽灵”的真实面貌。他借喻“幽灵”这一概念,把人们对幽灵的常识、幽灵的象征(即世界各国的马克思主义以及自称是非马克思主义和反对马克思主义实质仍然是马克思主义的所有在游荡的和变种的马克思主义的鬼魂)和戏剧中幽灵的作用三者连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