读《逻辑哲学论》启示 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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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2022-08-27 发布

读《逻辑哲学论》启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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读《逻辑哲学论》的启示逻辑哲学论对本质的渴望和追求,自古以来都被认为是一种崇高的本真的精神追求。本质被看作世界之根本。例如中国的道家哲学的“道”的思想认为世界是由“道”中来,“道可道,非常道;名可名,非常名。无,名天地之始,有,名万物之母。”“玄牝之门,是谓天地根。”“道”被称其为世界的本质。对本质问题的把握一向被看作是理解所有事物的必要条件和前提,因此,找到本质就具有解决很多问题的重要性。尽管几千年来哲学为此做出了种种努力并陷入其中,但并没有对本质的信仰产生偏颇和动摇。相反,中国自周易、老庄,西方自柏拉图以来整个东西方哲学史始终没有改变过对其的研究。维特根斯坦也是其中一位哲学家,一生都在思考哲学问题,留下两部著作《逻辑哲学论》和《哲学研究》。他的前期的重要论著《逻辑哲学论》就是在对于本质问题的深入思考下完成的。《逻辑哲学论》篇幅很小,是由维特根斯坦的多本笔记为基础浓缩而成。通读全书,维特根斯坦集中研究了语言与世界、语言与思想的关系。通过语言研究世界的本质问题,他用这种方法考察了传统哲学,认为传统哲学中“关于哲学问题的大多数命题不是虚伪的,而是无意义的”。例如哲学史上\n的所谓的宇宙的本源问题,联盟上帝是否存在,世界的意义的形而上学的问题,都是无意义的。构建这些问题的哲学体系因此也是无意义的。所以,维特根斯坦得出結论“对于不可说的东西,必须沉默”。世界本质与艺术本质同构关于世界的本质问题,维特根斯坦告诉我们关于不可说的东西我们要保持沉默。那么我们可以把世界本质和艺术本质看作同构关系。由此联想到艺术的本质也是不可说的,维特根斯坦也确实这么认为:当代美学所面临的危机,企图用现存的美学方法和挂念来解决都是徒劳无益的。美学所提出的问题就像传统哲学的问题一样,是显示世界无法验证的,因此无意义。否定了美的存在,也就闭锁了美的归宿。美只是属于哲学中无意义的命题,因此我们根本不能回答这一类问题,我们只能认为它是荒谬的。从古希腊开始的关于美的争论,在维特根斯坦这里似乎终结了。美学是虚无的,美也是子虚乌有。这种说法似乎让我们不能接受,因为现实中有那么多美好的、令人动情的事物。正如李老师课上所讲“语言是无法抵达本质的,但是我们可以给它假设一个本质”。尽管所谓的真正的艺术的本质是空,或者是空的象征。但是我们可以假设一个符号来代替的本质,就像法国的埃菲尔铁塔,它的象征意义是被一点点建立起来的,起初是被很多一流的人才反对,因为铁质的硬性\n材质被莫名竖立起来,代表工业时代的崛起,但现在却是巴黎的符号。但这个符号的本质是什么呢?它什么东西也没有表达,也并没有附着任何本质,它高它空而已。就像老教堂小窗子的光照进来是神圣的,只是人的灵魂结构的心灵的窗子,但这本身是一种假设,一种意识形态的假设,因为光的本质是空。妙有产生妙无。本质的空相我们假设的艺术本质的产生其实是一种空相。尽管所谓的完美的艺术是一种空相,艺术空相在艺术精神创作时刻化为艺术实相。艺术本来是没有什么本质的,它是一个空相。就像艾菲尔铁塔本身是个空相,但是他立起来是因为它的实相。作品在艺术语言的生成过程中组成为实相,也就是从无到有的生发,是突如其来的从空无到空有的生发,它没有普遍性统一标准,也没有本质。就像看艺术作品的好不好是看它有没有诗意,李老师讲真正的诗意是拟诗意,真正的艺术是反艺术,反我们既定俗成的艺术,譬如第一次的感动,第一次看到美的东西而又不惊慌。所以真正的好的艺术是在化有或化无之间。美是假实相,漂移的空相。若果一个作品是实相,那么美就是反实相的,因为实相与美无关。说艺术没有本质,等于艺术没有真理。同样,人们可以假设一个真理,思维的广延性渴求这样一个假设,也就是说艺术没有真理可言。艺术\n的真理暂住在艺术作品中。看不见艺术作品就看不见艺术真理。相信普遍性的艺术真理存在,是人的妄想之一。这一妄想养活我们局外人,也养着语言自身的妄想。语言漂移,是妄想向着妄想的漂移。卡夫卡讲:“我们应该假设它,但是我们不能相信他,因为它是妄想”。维特根斯坦说:“关于哲学大多数命题并不是虚假的,而是无意义的。因之我们根本不能回答这类问题,我们只能说它们荒唐无稽。哲学家们的大多数问题和命题是由于我们不理解我们语言的逻辑而来的。”阿兰巴丢在《第二哲学寓言》中说:“所有真理都依赖于某种在整体上模糊不清的实存的表象在瞬间爆发出的光芒。”美在我们心灵结构中漂移。心灵结构中漂移的语言不是一个整体,而是一堆堆碎片。碎片与碎片的摩擦,碰撞与勾连,形成语言漂移的形体。比如一口钟在心灵结构中漂移,它发出嗡鸣,也凝聚嗡鸣。语言在心灵结构中独立成为一个世界。所谓一个世界,是一个总体的说法,事实是没有那个总体的心灵结构的世界。人们假设一个总体的心灵结构的世界,与假设的那个自然,生活与历史的总体世界同构。我们经常使用的一些大词其实是以一种看的方式出现的,不是我们可以具体领会的。我的存在就是语言的存在,语言的存在也是人类的存在。例如爱这个字一样,只是一个似的概念,没有内涵。但是只有深入其中人可以激活它。语言是进入世界的通道,也是进入心灵结构的通道。古希腊哲学家巴比尼:\n“心灵结构不是一个实心球”,也不是一个空心球。心灵结构是一个空间。在心灵结构中,有时候万物峥嵘风标而来,有时候万物退场化为阴影或灰烬。所以心灵结构是一个漂移着的幻化的空间。那么美也只是在我们心灵结构中漂移的一种我们假设的虚相。化无为有,化有为无,时心灵结构的常态。“漂移说”的伟大之处在于引领我们走进维特根斯坦不可说的神秘之域。虽然语言无法抵达本质,但是通过语言在心灵结构中的漂移与暂住,我们的心灵结构可以构成对世界和对美的在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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