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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1-04-25 发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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部队建国70周年心得体会3篇
【篇一】
我出生1963年12月1日,在饥寒中长大。曾有过无数梦想,想当一名为国效力的军人,想当一名为民解除饥饿的科学家……但最执着的是走出深山面见大海。
一个初春的早晨,我跟爷爷来到辰河边。太阳露出了彤红的脸,大地镀上了一层金辉,眼前变得水花花的。抬头远眺,堤上的柳枝婆娑飞舞,滔滔辰河向远方奔去……我触景生情地问爷爷:“这条河流向哪?”
“等你长大读了书就会知道。这条河从遥远的贵州大山里流来,流入了很远很远的洞庭湖。”爷爷提起“洞庭湖”,我不知在哪,离村里多远,只是默默地想:远方的湖是什么样儿?
上学了。放学回家,我们那几个“调皮鬼”总在柳堤上捡几片叶子,小心地放在河面上,让它带着一颗童心进入洞庭湖。有一天,我、春明和龙芳几个放下书包在河边追捕一只上岸的龟,龟被擒后,我拿着龟问春明:“你知道这龟是从哪儿来的吗?”
“是从大海里爬来的。”
“不对!是从洞庭湖爬来的。”我晃着头极力争辩。
“哈!你真傻,洞庭湖的龟都是从大海里爬来的。”
龙芳抢着说:“我婶见过大海,听她说大海有很多龟,要是咬了人的手指,响雷时龟才肯松口呢!”
龙芳的婶,听爷爷说是读书飞出大山的,村里人都说她好样的,是咱山里的骄傲。
“总有一天我要比他们知道得多。”我不服输,暗暗地下定决心。我要像龙芳婶那样跳出山沟去念大学,去看那神秘莫测的洞庭湖,去看那水天相连的大海。正当我心驰神往时,“白卷”风刮了起来,儿时的美梦被浸渍在泪水里。记得一位年轻老师把我叫到他的办公室,指着我的政治试卷凶神恶煞地问:“读书为了什么?”
我被这突如其来的问话惊吓了,久久不敢作答,在他反复追问下,我颤着声回答:“见——见——大——”。“海”字未曾说出,就挨了老师两个重重的耳光,八岁的我昏了过去,记不清当时是怎么离开办公室的,只模模糊糊地记得那老师声嘶力竭地对我吼道:“资产阶级的黑爪牙,滚出去!”一阵狂风旋来,我不知不觉竟被戴上了“只专不红”的大帽,站在与我年龄极不相称的“大批判台”上,哭哭泣泣地接受众人的揪斗。
度日如年的三年过去了,太阳从大山的背后爬出来了,山里的后生尖嚷着:“高考制度恢复了,我们准备准备,考大学去!”其实我的心早已冰凉,对一切事物都没有了兴趣。可是开考的第一年,昔日成绩远远不及我的龙芳考上了,村人说龙芳家坟山屋场好,代代出读书人。我不相信这迷信话,却不敢争辩,真悔恨自己没有去考。
理智驱走痛苦后,我也藏在家里“准备准备”。可生活残忍得像一条毒蛇死死地咬着我。翌年高考又增考英语了,没学过英语的我躁得大哭。无聊之际,我启开小帧装本,那梦一样的初心,梦一样的年华,汇聚在我的视网膜上,“大海”的呼唤震颤着我的灵魂。我辗转难眠,扪心自问:我怎能被困难吓倒?
送走可怕的寒冬,贫瘠的土地上春意盎然。儿时河畔擒来的那只龟在我家的池塘里不分年代地繁衍着,山沟里的人都在责任田地里大做文章,经济上的拮据不久便离开了大山。特别是国家实施西部大开发后,一座座铁塔在山村耸立,一条条乌黑的水泥路通向山里,一栋栋砖房拔地而起,楼内楼外农民也讲究装修了,家具全面更新换代,平板彩电挂上了墙,男女老少都用上了手机,山村的姑娘穿戴也时髦了,可与城里人媲美。
就在那个春天,我参加了“英语速补”学习,也就在那个金秋,我收到了武汉那所大学的录取通知,我发疯似地跑到辰河边,对着辰河情不自禁:“我终于也像龙芳婶去见大海了。”
带着追梦离开山村时,村民敲锣打鼓,放着鞭炮,场面比前两年龙芳出山时热闹得多。
四年弹指一挥,我不仅获得了大学毕业文凭,还在刊物上发表了“科学养龟”论文三篇和文学作品多篇,其中一篇论文获国家科技成果二等奖,散文《母亲》获全国大学生征文竞赛一等奖。小车载着我去见了洞庭湖,最终也见了大海。当我双脚站在洁净的沙滩时,心几乎要跳出来,我被大海的粗犷、蔚蓝和神妙深深地吸引和感染。那腥咸的海风,劲健的海鸥,宽阔的沙滩,出现在我眼前。特别是海面那盛大的日出,葳葳蕤蕤,蓬蓬勃勃,照亮了我人生的旅途。
走出学校,我成了一名乡干部。我勤政务实,不重金杯银杯,只重老百姓的口碑,深受群众好评。我从一般干部升到副书记、乡长,再到乡党委书记、局党组书记。51岁时,我享受了副处级干部待遇。
回首走过的路,让我深深感到:我与祖国同成长,祖国是我成就梦想的坚实依靠!
【篇二】
在绵延群山的深处,在最隐秘的大山腹地,蛰伏着的工兵们的青春,似乎总是沉默的,但毕竟它是青春啊,再无所依附,当艰辛、无聊缓慢而有力地渗进来,也忍不住地想撕出一条缝出去。
魏砺18岁那年冬天,3个月的新训后,他被分配到塞北广阔的荒野深处。他记得,接站的客车在山路上蜿蜒了2个多小时,到达营区时赶上部队下班,地面上浮着黄土,人群跑动之下,迅速扬起,飞散,弥漫。他想捂住口鼻,左看右看,两只手提着的行李,始终找不到地面放,只好又用力掂了掂。
初到大山,总归是新鲜的。他抬头环顾,发现跑动的队伍之外,板房之外,群山之外,满目天空、流云,再无其他。这就是工地了。感觉也没啥,还有些小欣喜:环境不错嘛。谁知,没多久,当他累得步履蹒跚、气喘吁吁地走在深暗的阵地中时,忍不住喟叹:新兵连的日子是天堂啊!
“明天早上把被褥和洗漱用品装进背囊,除了炊事人员,其他人全部住进坑道。”进入大山的第2天,连长就在晚点名时宣布了这一决定。要展开决战了,接下来的1个多月要把工程主体拿下来,住进坑道可以节省上下班往返的时间。
老班长们说,这么多年,住进坑道施工攻坚,就俩字,一个字是“干”,另一个字是“熬”。
坑道深处,国防工程神秘而孤独。
本来就简单的生活,彻底成了一条直线。每天就是3件事:吃饭、施工、睡觉,循环往复。小伙子跟着连队走进坑道后,才体会到班长们说的那个“熬”字。一开始,晚上12点下班睡觉,后来到凌晨一点、两点还有人在加班,每天只睡三四个小时。他想不通:当兵不应该是作息很规律吗,为什么永远都在推迟下班?
更甚的是,在巨大的洞穴里,只有坚硬的岩石和照明灯,完完全全看不到天空、太阳、月亮、星星啊什么的。不过连队有规定,一周出来一次,每周三下山进行思想政治教育。
每周三晚上的教育,成了一件幸福而急切的事情。第一次出洞下山,坐在斯太尔的车厢板上,魏砺贪婪地呼吸着:“露着的天,真好看!”谁能想到,看见天地,会让人如此激动不已。那天,在车厢板上,他还做了另外一件事:“我数了一下还有多少天退伍!”
尽管满心抱怨,但是有一点他明白,那就是不能混日子,该干的事情一定要干好。而且干起活来,时间过得快。这样的环境里,如果不能忍受,是不值得同情的,是要遭鄙夷的。他从老兵们的眼神里可以读出来,无能于施工是一种耻辱,也会被人看不起。
记得有一天,他在坑道里看见了一个熟悉的面孔,那是新兵连的战友,他被分配到了兄弟旅,没想到在这里相遇。等走到近处,战友竟像看到亲人一样,对着他突然哭了起来:“真苦啊!”战友一边抹眼泪,一边很不好意思地冲他笑笑,似乎以此稀释自己的狼狈。战友眼圈红红的,脸上沾了点点泥浆,像是刀锋在他的心上轻轻划了一下。
新兵连战友走了之后,魏砺小有惆怅。他自己也不适应这里,可他希望战友能很快调整过来,不要那么消沉,那么无所适从。
1个月后,工程主体按时拿下,他们搬回了山下的营区,开始了正常的上下班。
天慢慢热了起来,到了七八月份,魏砺被抽调去了外线施工,进行外线的电缆敷设。终于在室外作业了,倒是可以天天看见天地,却又要无穷无尽地爬山。
那时候,每天早上带上水壶和口粮,每人每次扛30斤电缆,一个接一个,如果一个人滑倒了,其他人就都不能动。他们小心地穿插在树木枝桠间,弯弯曲曲地通向山顶,每次大概要用3个多小时爬上去,有时候还需要从这个山顶爬到那个山顶。那个季节的太阳毒辣啊,没几天就晒蜕了皮。
爬上山顶往下望,根本看不到来时的路,哪怕是一点痕迹。可只要往下走,树木的覆盖之下,就会有一条满是脚印的小路渐渐清晰,向着下山的方向,走啊走……一天就这么过去了。
有时候,魏砺站在山顶上,感到什么也无法填满连绵群山的阔大时,就情不自禁地呼喊起来,用声音去占据广阔的安静。喊山之后,有那么一种感觉,感觉过程的艰辛不值一提了。
这就是他的18岁。那一年,他钻山洞、爬高山,面对艰苦,无比强烈地向往大山之外的精彩生活,甚至用退伍倒计时来安慰自己。但这并不妨碍他在那一年,用自尊和忍耐,投入到施工中,为和大家一样,能为国防工程出力而愉悦。
【篇三】
民乐是祖国西北部的一个小县。新中国成立70年来,和全国各地一样,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仅从人们的衣食住行来看,就可看出民乐人的幸福。
俗话说:“马凭的鞍辔,人靠的衣裳。”民乐人的衣着打扮,真是一年一个大变样。过去那些补丁摞补丁的大襟棉袄、大裆棉裤和单衣单裤,陆续退出了人们的视野。夹克衫、休闲装、T恤衫,淹没了上下两排四个兜兜的中山装和军便服。喇叭裤、牛仔裤、牛筋裤、紧身裤纷纷登台亮相。那些厚实的千层底条纹布鞋,被时尚轻巧的胶鞋、皮鞋、漏风鞋替换了。农村小伙子外出时的穿着打扮,跟结婚时的穿着打扮一样,从头到脚都是新崭崭的品牌货,他们再也不用为到处借新衣服而发愁了。姑娘出嫁,儿子娶媳妇,礼服婚纱时尚光鲜得一个赛一个。还有上班族们西装革履,学生们新颖多彩的校服,经商者和打工者的花样翻新的奇装异服。一天之内,更换它个两三套服装,也是举手之劳。老爷爷、老奶奶们的服饰变化也挺大的,绫罗绸缎、苏绣广绣、纯毛、混纺与日俱增,绵软薄俏的毛衣毛裤穿在身上,暖和舒适好几倍呢。时尚些的老人们,今日穿唐装,明日着汉服,早晚还会穿上宽敞绵软的运动服打打太极拳、练练武当剑,潇洒乐呵得跟老顽童似的。更有那些中老年的女性们,动不动穿着色彩鲜艳的旗袍,相互吆喝着聚拢到一块儿,显摆显摆身板儿的曲线美。
再把目光转到乡村。土地承包到户了,家家户户早起晚睡,干劲冲天。家中的粮仓殷实了,再也不愁吃不饱了。一日三餐,白面、干饭成主流,鸡蛋变着花样吃,十天半月动动荤腥尝尝鲜,已不是难事了。逢年过节割上几十斤肉,条件好点的家庭或拔个鸡毛,或宰个羯羊,或杀头肥猪,让大人、孩子们吃个满嘴流油,口齿喷香。家家户户的宴席上都少不了手抓羊肉、清水牛排、卤肘子、大盘鸡、红烧鱼等大菜硬菜。一年四季,白面馒头、花卷、烧盒子、油棒子不再是稀缺货。伴随着旅游业的持续升温和民乐特色美食小吃在央视7台《乡土栏目》的播出,扁都口、青龙寺、马蹄小镇等旅游景区,农家乐园,大小酒楼饭店,纷纷变着花样儿招徕游客。酥油奶茶、牦牛酸、锅盔烧盒子、青稞面搓鱼子、鸡肉焖卷子、羊肉盖饼子、牛肉活亭子、大肉揪片子、扁豆面旗子、羊胡花儿面条子、羊头羊蹄羊筏子,名目繁多的特色小吃,让游客们赞不绝口。
伴随着时序的更迭,家家户户的后生小子们像雨后的庄稼一样,噌噌噌地长高长壮实了,转瞬间已到了谈婚论嫁的年岁。逼仄的四合院已跟不上时代前进的步伐,家家户户不得不想办法,下决心向外搬迁了。在队里,我家是第一个搬迁户,经过亲戚朋友们的帮忙,隔壁邻舍们的帮工,一气儿修建成了七间土木结构的新房子。立木提梁的那天,给帮工的人做的是糕卷油饼子、大肉粉汤,大伙儿吃了个实诚,干起活来精气神十足。住进新房子,顿觉宽敞亮堂了。紧接着,又拉上了照明电路,结束了煤油灯的历史,觉得生活有奔头了。就这样没过上两三年,四合院里的人们相继搬迁到了新房里,一下子今昔两重天了。一些有子女在城里工作的年迈父母,大都被子女接到县城的楼房里与子女们共同生活,优哉游哉地共享天伦。几十年来,我老家家家户户的住房由土木结构的土坯房变成了砖土木结构的瓦房,又由砖瓦房变成了平顶房、彩钢房,条件好些的人家又在县城购置了宽展亮堂的楼房。近十年来,民乐县城的面积比过去扩大了五六倍,幢幢高楼拔地而起,公园、广场、湿地比比皆是。其中一部分住宅小区中,百分之七八十的住户是地地道道的农民和外地来的打工户。一大批建档立卡贫困户被县政府分批次陆续安置到了北部高新工业园区内新建的圆梦园,帮助他们挖掉了穷根。沿山区贫困村和插花型贫困村的那些身边无子无女的孤寡老人们,县镇两级政府都给新建了人均25平方米的高标准住宅,还享受了五保户、低保户等优惠政策,彻底解决了他们生活上的后顾之忧。
谈论起民乐人的出行,老百姓们更是说不尽道不完。70年来,逢山就开路,遇水就架桥。227国道纵贯南北,南达青海,北通张掖,乃至辽阔的新疆,民乐至西宁段已被沿路县区打造成了最美国道。县乡道路深入偏远山区,四通八达,畅通无阻。柏油马路、水泥路面已通到了村村寨寨,乃至家家户户的家门口。家家户户普及了自行车、摩托车,还有的家里购置了小轿车。学生上学,老人进城,青壮年外出务工、长途跋涉,有的是豪华大巴和高速客车。**年冬季,兰新高铁纵贯民乐全境,使民乐人一步跨入了动车时代。一个半小时就奔到西宁,3小时飞驰兰州,6小时直达西安,简直就快捷舒适得没说头。难怪有人说:“早晨坐高铁到兰州吃碗正宗的牛肉面,然后到黄河两岸看看风景,晚上坐高铁又回到家里呼呼睡大觉啦。”偏远的民乐一步跨越了高铁时代,立马就缩短了民乐与世界的距离。盛夏七八月份,旅客们坐上动车就能观赏到扁都口连片数十万亩的油菜花海,游客们都在大呼小叫地赞叹着“金色田园魅力民乐”的金字招牌,越扮越亮豁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