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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1-04-26 发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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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念抗美援朝70周年弘扬抗美援朝精神学习心得体会两篇稿合编2020年
纪念抗美援朝70周年弘扬抗美援朝精神学习心得体会
70年前的那场战争的硝烟早已散去,中国人民志愿军18万将士血染疆场,把生命留在了异国他乡三千里江山,其中包括开国领袖的长子毛岸英烈士。
是血与火铸就了我们这个的不屈民族。历史不会遗忘。据新华社报道,今年是中国人民志愿军抗美援朝出国作战70周年,将以中共中央、国务院、中央军委名义颁发“中国人民志愿军抗美援朝出国作战70周年”纪念章。
我很高兴的是,85岁的老父亲也是受奖人员之一。父亲几年前患有老年痴呆,一时清醒一时糊涂。刚刚把碗放下来,还说母亲没有给饭他吃。但只要提到朝鲜,提到在三八线、开城、上甘岭,父亲混浊的眼睛好像突然明亮了许多。
朝鲜,这个陌生的国度,是他一生最刻苦铭心的记忆。我见过父亲得过的一枚志愿军奖章,记得上面有一个和平鸽的图像。小时我常常拿在手中玩。父亲曾告诫我:不要玩丢了,这是要随他入土的。不想后来真的被我弄丢了。直到现在我一直后悔不已。
我父亲是1956年入朝的。这时朝鲜停战协议签订已有3年。因此,他上过战场,扛过枪,但没有什么了不起的战功。但朝鲜半岛上留下了他的足迹,洒下了他的汗水。他与他的战友们一样,时刻准备着冲锋。他把他的青春和最宝贵的年代,留在了三八线附近。
当美军的铁蹄踏过三八线时,中国发出严厉警告,“美国军队果真这样做的话,我们不能坐视不顾,我们要管!”基辛格在《论中国》一书中称,“中国绝不可能默许美军挥师朝鲜边境,因为朝鲜是历史上入侵中国的必经之地,特别是日本就是以朝鲜为基地占领满洲,侵略中国北方的。况且美国出兵朝鲜在战略上还意味着中国在台湾海峡和朝鲜半岛两线受敌。”
美国《国家利益》网站刊发评论,列出美国的6大教训,其中之一是不与你的对手对话是愚蠢的。文章称,1950年10月,朝鲜战争似乎戏剧性地提前结束了。以美国为首的联军占领了平壤,并逼近与中国接壤的鸭绿江边界。中国决定,它不会容忍美国军队在其边境,并警告美国必须后退,但没有成功。直接谈判可能会产生一个暂时的解决办法,也许是一条从平壤到元山的新边界,为中国保留一个缓冲国家。可惜,这是不可能的;成千上万的中国志愿军的加入,加剧和延长了战争。
抗美援朝是中华人民共和国的立国之战!自1840年至1945年这一百多年的历史,不是被八国联军侵略,就是被日本鬼子侵略。多少亿两白银被掳走,多少珍宝被豪夺,多少生灵被涂炭?是抗美援朝战争的胜利才使中国有了今天的地位,抗美援朝一战保证中国的70年和平。新中国成立后,没有一个列强把新中国看在眼里,就连战败的小日本也没有把中国放在眼里,但抗美援朝一仗,让日本对新中国刮目相看。
朝鲜战争还起到了威慑作用,在中苏交恶最严重的时期,苏军边境陈兵百万中苏境,都不敢轻举妄动。中国以不公开的两次地下核试验,结束了苏联最后的幻想。直到前苏联解体,都没有任何一个苏联领导人,敢跟中国军队在正面战争一较高下。
1840年以后我们屡战屡败,1949年以后我们战无不胜。抗美援朝不仅仅是一场战争,更是一种精神,那种精神是不信邪、不信神不怕鬼的自信精神,是不畏强暴、敢于亮剑的英雄精神。它说明,貌似凶猛的美帝国主义并不可怕,的确是一只纸老虎。中国人从那时开始,就不再害怕地球上任何一个国家任何一支军队。
“一切历史都是当代史”。当前国际形势下,尤其不能忘记开国领袖的话:帝国主义亡我之心不死!狭路相逢勇者胜,保家卫国是每一个中国公民的神圣义务与光荣使命!
就如今的中美关系而言,这个纪念章颁发的时机恰逢其时!这是向以美国为首的、蠢蠢欲动的一切反华势力发出的一个强烈信号:美国非要把我们当敌人,我们一定要做个合格的敌人。
纪念抗美援朝70周年个人学习心得体会
我的父亲王润良,1919年出生,祖籍山西。由于家境贫困,祖辈带全家走西口从山西到内蒙古境内,落步于呼和浩特近郊保尔合少,1948年初被国民党抓了壮丁。
父亲在傅作义的部队暂四军210师629团一营机枪连当战士。1949年1月傅作义将军率部队起义后促成北平和平解放,父亲有幸成为一名解放军战士。
据父亲讲,部队起义后共产党政策很宽,战士有两条路可选:一是留在部队继续当兵,二是想回家的给发放路费回家。由于父亲家境贫寒,爷爷早年去世,奶奶改嫁,一个妹妹也出嫁,父亲无家可归,便继续留在部队当兵。父亲曾幽默地说:留在部队还有口饭吃。
父亲随部队继续作战,在华北野战部队作战时立功一次,后来部队整编父亲被整编到中国人民解放军66军196师586团二营五连当战士。于1949年4月参加解放太原战役(立功一次),并第一次与死神相遇。
父亲告诉我们说,部队原地休息时父亲不知不觉就睡着了,突然感觉贴在地面上的身体刺痛难忍,父亲起来一看是一个小牛牛虫,便换了个方向。这时,从天上飞来一个炮弹皮砸到他原来爬睡的地里,父亲躲过了死神。父亲说,是小牛牛虫救了他,从此以后,父亲不杀生。在我的记忆里 ,父亲连只鸡都不敢杀,每逢过年,杀鸡是母亲的事;现在想想,父亲不是不敢杀,而是不愿杀。
1949年7月,父亲在天津加入了中国共产党,成为一名光荣的中国共产党党员。
1950年10月25日,中国人民解放军赴朝作战拉开了抗美援朝的序幕。当时,父亲的部队正在天津割水稻,部队一声令下,父亲和战士扔下镰刀,刻不容缓地回到连部整装出发。当时父亲他们不知道有什么作战任务,坐上闷罐车出发到了辽宁安东(今丹东),在安东修整了两天就雄赳赳、气昂昂地跨过了鸭绿江进入了朝鲜境内。这时,战士们才知道作战任务是抗美援朝,保家卫国,父亲和战友们成为第一批抗美援朝的战士。
抗美援朝时期条件特别艰苦,行军打仗时补给不足,食物难以咽下,常常是吃一口炒面就一口雪往下吞。有时,一走就是几天几夜,没有安营扎寨休息的时间。朝鲜的冬天特别的冷,雪约一尺厚,用父亲的话说一脚踩下去能漫过父亲的膝盖。
父亲抗美援朝的故事,我们也只是略知一二。只听得记得父亲在战斗中立过两次功,与死神三次擦肩而过。每当父亲讲立功之事总是轻描淡写的一带而过。父亲立有一个三等功,奖章未能保存,立有一个双功,有奖章尚保存,喜报未能保存。
父亲在部队是一名机枪手,个头不高,但从小爬山劳动,练就了一双飞毛腿和一双千里眼,部队战士称父亲为“快腿王”。父亲的双功是66军在1950年11月的第二次战役,在朝鲜台川战役中立的功。行军时机枪班一般是走在部队的最前面,加之父亲号称“快腿王”,所以,没多久,父亲已把部队甩在了身后。当时正值黄昏,突然,父亲看到有一股敌人逃窜,父亲回头喊了一声后面的战士,撒开丫子就追,直到把敌人逼到沟里。突…突…突一梭子弹就射了出去,因为天黑,看不太清楚,敌人还没反应过来,志愿军部队及时赶到,一举歼灭了敌人。当时,父亲还在朝鲜战场,并不知道大红喜报已经送到了奶奶家。
在朝鲜战场父亲与死神三次擦肩而过。
第一次是在傍晚行军中,当时部队行走在半山腰,大雪一尺厚,路是羊肠小道,战士们前胸贴后背行走着。父亲号称“快腿王”,迷迷糊糊就走在了前边,这时,一个战士拍了一下父亲的肩膀说“快腿王,你怎么跑到这里了,你们机枪班和弹药手在后面呢,”于是,父亲转身向后走去,这个战士就走到了父亲的位置,没走两步,直听“嘎”的一声,一个炮弹皮就穿了过来,这个战士便血肉横飞的挂在了一棵树上,父亲躲过了一劫。
第二次与死神擦肩是1951年元月1日打三八线。66军在冰天雪地里24小时原地待命。当战役打响,父亲双脚冻的没有了知觉,就这样,父亲还和战士脚踏联合国军设置的铁丝网和地雷区,奋勇冲击配合穿插部队,一举歼灭了敌军。战斗结束后,父亲脱下鞋和袜子,双脚已经冻的青紫,仿佛冻猪蹄一样,父亲便用雪搓脚,眼看着脚趾头一个个掉下来,最后只剩下右脚的无名趾和小趾两个脚趾。
父亲双脚冻伤后,部队收容,由于伤员多担架少,父亲说,我是共产党员,担架让给重伤员。其实父亲也是重伤员,当时,父亲连路都走不了了。父亲便把鞋套在手上,爬着往收容部队走,十多公里的路,父亲从中午爬到了晚上,累了,就趴在地上休息一会儿,不知不觉就睡着了。突然听到空中“嗖”的一声,父亲本能一个驴打滚,只见一块炮弹皮直穿父亲刚刚睡过的地面插进去。父亲用手挖了约一尺深给挖出来,父亲又躲过一劫。
父亲讲,在战场上,类似这样的飞行物时常出现。父亲的听力减退也是那时造成的,以至于后来我们与父亲讲话声音要特别大。
醒来后,父亲继续向前爬行,半路上,遇到一个战死的美国兵,因为父亲个头较矮,在父亲眼里,美国兵又高又大,父亲便躺下与美国兵比了一下,父亲个头刚刚到美国兵的肩部,之后,父亲从美国兵的身上搜出一盒烟和打火机,便点着吸了起来,并获得了一个美国饭盒。后来,这个饭盒被部队作为奖品奖给了父亲。父亲带回来成家之后便成了我们家的舀水瓢,每天放学回到家,我们姐弟渴了就随手拿起舀水瓢舀起半饭盒水咕噜咕噜喝个够。这个美国饭盒伴随我度过了童年、少年、青年直到我成家。
父亲爬着行走到天黑,这时收容队的战士返回来寻找未归队的战伤的战友,看到一点火星,战士问“哪是谁?”父亲说“王润良”,“噢,是机枪班的快腿王”,父亲说:“现在不能走了”。于是,收容战士把父亲放在担架上抬回收容所。
总之,父亲抗美援朝时是九死一生,父亲说,如果不受伤,父亲也许牺牲在朝鲜战场上了。父亲被定位三等甲级残废,后来又改为二等乙级残废。
1951年3月,父亲出朝在辽西省新城县13陆军医院住院养伤直到10月。大小手术做了几次,从此,父亲便由“快退王”变成了“秃脚王”。父亲的鞋是呼和浩特假肢厂特制的,每年两双。长大后,我试着穿过父亲的鞋,里面特别硬,走起来还顶脚,我不知道父亲那么多年穿上这样的鞋是怎么走路的,后来才知道父亲的脚是穿不住一般的鞋,否则,一走路就掉了。
1951年11月至1955年8月父亲在内蒙古荣校学习。
1955年转业到地方在五原县宣传部工作。
1956年8月至1958年6月在五原县委工作,期间经组织介绍与母亲结婚,母亲家乡的乡亲们见了父亲便叫他“秃脚老王”,从此,“秃脚老王”便取代了父亲的名字。
1958年10月,父亲被组织派遣到阿拉善左旗支边工作直到父亲去世。
父亲文化不高,上过几天私塾,又在部队学了些文化,喜欢看战争年代和抗美援朝期间的事件和电影。父亲抗过枪,过过江,立过功,父亲从来不向外人炫耀自己的过去,更没有以抗美援朝的老兵自居,也不向组织要待遇。由于家中子女多,生活比较困难,每当开学我们姐弟五个交不齐学费时,父亲背着母亲和我们去医院卖血,给我们交学费,从不向组织申请补助。父亲每年18元的残废金便是我们一年的书本学杂费。就这样,父亲供我们上完小学,中学乃至大学。
如今,父亲离我们而去已有二十年,每每想起父亲,我眼里便噙满泪水。父亲始终忠于党,对革命事业忠心耿耿,对待工作勤勤恳恳,任劳任怨,在平凡的岗位上奉献了自己的一生。
父亲,是一个忠实的共产党员战士,父亲的一生是朴实而光荣的一生,父亲的光辉事迹将传承于子孙后代。
有这样一个父亲,我引以为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