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26.00 KB
- 2021-05-07 发布
- 1、本文档由用户上传,淘文库整理发布,可阅读全部内容。
- 2、本文档内容版权归属内容提供方,所产生的收益全部归内容提供方所有。如果您对本文有版权争议,请立即联系网站客服。
- 3、本文档由用户上传,本站不保证质量和数量令人满意,可能有诸多瑕疵,付费之前,请仔细阅读内容确认后进行付费下载。
- 网站客服QQ:403074932
青年教师座谈会发言稿
青年教师座谈会发言稿
青年教师座谈会发言稿
有一天,白居易(唐代的那个诗人)问鸟巢(跟国家体育馆的关系尚待考证)禅师:“佛法的大意是什么?”鸟巢一看,这个小年轻如此好学,便打算授以真传。鸟巢禅师从容说到:“诸恶莫作,众善奉行。”白居易鼻孔哼了一声说:“三岁儿童便知道了。”我们可以穿越一下,想想白居易鼻孔轻哼的这一声的画外音:小样,你再把我当低智儿童,我就飞过去一板砖。我们在理论上可能比较支持白居易。事实上,白居易比较绅士,不轻易使用板砖。鸟巢禅师显然看出了白居易的小伎俩,解释说:“虽然三岁小孩都知道,但是八十老翁未必能做到。”白居易这才心中服膺,施礼退下了。
这是今天我想跟大家分享的第一个小故事。为什么把这个故事放在最前面呢?因为它可以使下面的故事有意义,好比学生成长之于教育。下面我们先来讨论一下这个小故事:什么是佛法的大意?“诸恶莫作,众善奉行”。这是一个大境界,有心的人才会做到。这不是我们关注的重点,因为我相信大家对红尘还是很热爱的。佛法,强调的是一种心境的修为,而不是简单的生存方式的改变——吃斋念佛。我们要关注的是鸟巢的解释,知道不等于做到。教育也是这样,光知道肯定不行,需要去做。这是前提,我又啰嗦了一遍。
《孟子》里有这样一句话:“挟泰山以超北海,此不能也,非不为也;为老人折枝,是不为也,非不能也。”它的意思是,大家要我抱着泰山游过北海,我说不能做到,那是真不能,这个可以不能,我要是说能,大家就能勇敢地怀疑航空母舰的价值了。但是大家要我在路边为老人折一段树枝,我要是还说不能,大家就要怀疑我的价值了。我引用这个故事,是想谈这样一个想法:认识和对待问题。教育教学过程,会出现千奇百怪的问题,有些只是“举手”之劳,有些可能要花费一些功夫,有些则是任你如何努力都完成不了的,我们怎么对待这些问题呢?可以明确的是,需要抱泰山的事情肯定很少,泰山就一座嘛。我的言外之意是力所能及的事是蛮多的,除了职责范围内的事必须做好之外,教育范围内还有很多事值得我们去做。
接下来的两个故事,是想说说怎么做。中国古代的鲧、禹给我们提供了正反两个例子,鲧对待水患,不管三七二十一,堵,还没摸清情况,就决定哪儿决堤了在哪里堵,结果呢,堵上了自己的小命,禹就不一样了,禹对待水患,采用的方法先是纵观全国的水势走向,全面了解了各处的水情,然后疏通,最后成功了,舜一高兴就把王位送给了他。他们做的同一件事,但是结果为什么如此不同?过去欧洲有个小岛,岛上的苦役犯每天的工作是从东面挑起满满地一担水,走过崎岖的山路,到岛的西面把水倒掉。这个岛的东面是地中海,西面也是地中海。既然是地中海,所以是通着的。我们可不能去做那苦役犯,把水从东边送到西边这件事确实容易做,但是做久了一样不会产生成就感。
这两个故事能够抽象出许多类似于“思想”、“思考”、“思路”等词语……也可以抽象出类似“墨守成规”、“循规蹈矩”等词语。这是都决定了我们工作能否做好。这里我又想起了鸟巢禅
师:知道了,还要去做。
我又想到了一个小故事,一天,家鼠在田野里散步,被一只田鼠邀请到家里作客。田鼠非常客气,拿出坚果、麦穗以及它储藏室里所有的东西来招待家鼠。家鼠却说:“你真是一只可怜的老鼠,你这种寒酸的日子还要在此继续过多久呢?跟我一起走吧!你可以尝到各式各样美味的食物。”但是野鼠好像不为所动。我们应该是那可爱的田鼠还是家鼠呢?我们是想成为家鼠的田鼠吗?我们的生活只有书本、学生、作业、知识、思想,远没有红尘中那只家鼠的生活滋润,在这喧嚣浮躁的社会我们怎么守住自己?
北极熊可以告诉我们答案。在一座最大最安全的动物园里,一只北极熊每天从早到晚地在生锈的铁栅笼子里踱来踱去。他是动物园最强壮的动物。“真是浪费精力!”刚进动物园的一头年轻的海象奇怪地说。“这老海盗是不是以为他能逃出来?”“不是的,”水池里他的一个老伙伴说,“铁栅是很坚固的,那熊不至于这么蠢!他是坐立不安,因为他想起了从前自由自在的生活。否则,这样关着,他的精神会垮掉的,也许他甚至会死去。”这只北极熊凭借想象活着,但是我们可以把它抽象一点:有一种信念在支撑着它。
今天我的发言内容有点杂,我想“杂”这个字也可以概括我们老师工作的特点。我们选择教师,注定了我们不能轰轰烈烈,当然,我不否认我们每个青年人都有股很强的“英雄情结”。在学校,我们没大事可做,但是把小事做好了,也挺“伟大”的。世间的人往往喜欢走平坦的路,以至于很享受这种一成不变的舒适。可是,生活并没有为我们提供这么多平坦的路。
最近我在看杜拉斯的一部小说《情人》,它是诗人王道乾先生翻译的。我想给大家念一小段:“我认识你,永远记得你。那时候,你还很年轻,人人都说你美,现在,我是特为来告诉你,对我来说,我觉得现在你比年轻的时候更美,那时你是年轻女人,与你那时的面貌相比,我更爱你现在备受催残的面容。”把这一段中的“我”置换成“学生”,“你”置换为“老师”,当然,不需要“摧残”那么夸张。
许多年后,学生肯定会记得你美丽的容颜,那时的我们和若干年后变老的我们在学生和我们自己的记忆里依旧动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