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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1-06-07 发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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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析作品情节(二)
高考频度:★★★☆☆ ┇ 难易程度:★★★☆☆
【2014 年高考天津卷】阅读下面的文章,完成文后各题。
枣香醉人
洪丽丽
上午接到爷爷的电话,说给我酿了一罐醉枣,让我抽空回老家一趟。
爷爷每年都会在枣子成熟的季节,亲手挑选出一颗颗饱满、红润的大枣,蘸上白酒,密
封在玻璃瓶中,瓶口用稀稀的黄泥土封住。静置两三个月后,待枣香、酒香融为一体,
合为一物,才有了今天爷爷酿的醉枣。
八十岁的爷爷和八十二岁的奶奶住在离小城六十公里外的乡下老家,固执而孤独地坚守
着三间土坯房和一个种着七棵老枣树的大院子。
奶奶告诉我,枣树是她嫁给爷爷的第三天上亲手种下的,到现在已有六十个年头了。
坐小城的公交车到村口已经是中午十二点多了。
雪后的乡村,色彩单调得很,所有矮小的植物都被覆盖在白绒毯似的大雪之下,寂静的
村庄,呈现出一片荒凉的景色,汽车没停稳前,模模糊糊地看到偌大的村口只有枣树下伫立
着一个人。下车一瞧,原来是奶奶。她正倚靠着一棵弯弯曲曲、疙疙瘩瘩的老枣树,张望着
从远处驶来的汽车。
呼呼的北风,依旧是那样寒冷、刺骨,不时地吹拂起她额前几缕花白的头发,但树下的
她却像雕塑般一动不动,只有头上那顶枣红色的绒线帽在瑟瑟地抖着。
奶奶的个子似乎又矮了一些,童年印象中的她是个大高个,干活利落,走路飞快。我总
要仰着小脑袋看她,一溜小跑地跟在她的后面,只是恍惚间,奶奶竟变成了眼前的模样:个
子矮了,佝偻着身子,走路也有些不稳了。
“不是打电话不叫你来接我吗?”我慌忙上前搀住她的胳膊,把她全身的重量都揽在自
己身上。
“爷爷的气管炎又犯了吗?”我问。
“没犯,别担心,我们壮实着呢!”奶奶一向报喜不报忧。
走进院子,七棵老枣树挥舞着光秃秃的树枝,像久违的老朋友般无声地迎接着我。这七
棵老枣树收藏着我单纯而快乐的童年时光……
“奶奶,今年的枣结这么多啊!”八岁扎着两根羊角辫的我,蹲在九岁哥哥的后面,一
边和奶奶说笑着,一边用两只小手胡乱地划拉着地下被爷爷打落的枣子。
爷爷笑呵呵地站在木梯上,用力地挥动着手中长长的打枣竿。一阵疾风暴雨,红通通、
圆滚滚的枣子纷纷落下。我和哥哥大呼小叫着,疯跑着,打赌谁先找到今年最大、最红的枣
子,五岁的小妹最为老实了,两只胖嘟嘟的小手不时地捡起两颗小枣,放进奶奶的大枣筐里,
乖巧、懂事的模样,引逗得爷爷和奶奶哈哈大笑。
时光如箭,一晃二十几年过去了。
“奶奶,那棵枣树怎么歪成这样了呢?”我问奶奶。
奶奶抚摸着干枯的树干说:“唉,这棵枣树也老了!”记忆中这棵枣树结的枣子,即便是
刚刚点红,滋味也是酸甜酸甜的,最为解渴、解馋。
虽说是棵枣树,它的意义于我来说却是朝夕相处、不离不弃的童年玩伴。春天,顽皮地
在它疙疙瘩瘩的身上攀来爬去;夏天,撑一个木床,在它绿色庇护伞下纳凉;秋天,肆意摘
取它的果实;冬天,又把所有积雪堆在它的脚下。它和老家,和爷爷、奶奶一起构成了我童
年美好图画中最不可或缺的记忆。一年又一年,奶奶和爷爷为这个大家庭日夜操劳着,枣树
发芽、开花、结出最大最红的枣子;一年又一年,奶奶粗糙的手上布满了淤黑色的老年斑,
枣树的树皮翘起甚至开始一块块地脱落;一年又一年,爷爷健壮的身体日渐衰弱,枣树的果
实也越来越少。
时间,飞逝的时间,残酷的时间,把所有一切都改变了。
爷爷、奶奶和枣树,却默默承受住了!
家中,爷爷正在烧火,锅台旁摆着早已包好的两帘饺子。
“怎么又包饺子?不怕累着?”我嗔怪奶奶。
“不累,你不是爱吃菜馅的吗?我和你爷爷常包!”
灶下烧火的依然是爷爷,抢也抢不过他,他总怕我不会烧这种大灶。爷爷呼呼噜噜的气
管和吱吱啦啦的风箱一唱一和的,听得我一阵阵的揪心。
“让你们搬到城里就听话吧,你们这么大岁数了,还住在老家土坯房里,会叫人笑话我
们不孝顺的!”我又开始劝奶奶。
“这房子咋了?不能住人?你们不都是在这房子中出生的吗?”耳背的爷爷显然是听到
了我的话,像吵架似地嚷嚷着,固执的表情完全是一个三岁小孩子的模样,令我好气又好笑。
“不就图你们有个根,有个老家吗?”奶奶边往锅中下饺子边说。
我正用勺子搅着下到锅中的饺子,听到这儿鼻子一酸。
吃饭时,照例,爷爷、奶奶一个劲儿地劝我多吃。
“别夹了,我都吃饱了,现在都流行减肥,哪有像你们孙女这么胖的!”我夸张地比画
着。
“咱可不减,把胃都减坏了!”他几乎是对着我吼了。
我要走了,爷爷让我捎上那一罐醉枣。“这七棵枣树真是老了,今年才结了半筐枣子!”
我听到了他喉咙里发出两声似有似无的叹息声,很轻很轻,却只好装作没有听见,低头快步
地走出家门。
还是奶奶送我到村口公路上等车,患气管炎的爷爷不常出门,无论是谁回老家,总是奶
奶送出屋门、院子,一直送到村口。
一个没有老家的人是没有根的。爷爷和奶奶就像这院中七棵老枣树的根,铁铸石雕的根,
屹立不倒的根。他们用生命培育出的儿女像极了一颗颗晶莹透亮的红枣,所以不论我们的外
表多鲜亮、滋味多甘甜,依然不能离开这深深扎根地下,已然融入血脉的生命之根——哪怕
他们走了一段崎岖难行的人生路,耗尽了全部心血、力气,只剩下了风烛残年的躯壳。
奶奶目送我坐上了公交车。汽车缓缓开动,我慢慢地远离了老家,最后消失在我视线里
的是奶奶那顶枣红色的绒线帽。
我紧紧地捧着那罐醉枣,不禁陶醉在了那浓浓的枣香和深深的思念之中。
(选文有删改)
文中插叙“童年打枣”的场景有什么作用?
回忆童年快乐,表现浓浓亲情,增添生活气息;昔日的热闹,反衬出爷爷奶奶
晚年的冷清。
1.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文后题目。
剃头匠老梅
墨 白
剃头匠老梅在我的印象里总是那样清瘦,肩上的挑子一头热一头凉。热的一头是一个炉
子,炉子上放着一把铁壶。老梅挑起挑子上路的时候,炉下的风门是关着的。挑子的另一头
是一条长凳,长凳的面只有一尺半长,半尺宽,长凳的四条腿张得很开,空间里做成上下三
层的小抽屉。抽屉里放的都是剃头的工具,推子、膏推子用的油壶、刮脸用的刀子等。凳子
的一头还挂着一条黑色的油光油光的鐾刀布。一个男人在凳子上坐下来,老梅伸手把炉子上
的风门打开,一会儿,蓝莹莹的火苗就上来了。等把那人的头发剃好了,老梅就从热水里捞
出一条毛巾来,焐在那人的脸上,然后拿起刀子在凳子边上蹲下来,伸手拉起鐾刀布,“嚓
嚓”几下,刀刃就变得飞快。刀子走在那人的面颊上,青胡楂子就“嚓嚓”地响,就像菜农
蹲在菜园子里割韭菜的声音。
老梅以前当过国民党的兵,但是当兵时却从来没有扛过枪,他身上背的是一副剃头用的
家伙。有了这段经历,“文革”中他就成了四类分子,天天要去挨批斗。有一回批斗他,他
先要求去厕所。队长袁鳖说,管天管地,管不住屙屎放屁,去吧。可是左等右等就是不见他
的人影。袁鳖等急了,就亲自到厕所里去找他,一看,他一个人在粪坑边弯着腰低着头站着。
袁鳖说,老梅,你装啥熊?老梅说,我先练习练习。袁鳖说,好呀,上台吧。社员的口号喊
得震天响,先挨批斗后剃头。袁鳖指着剃头挑子说,老梅,这剃头挑子你算是哪一头?老梅
指着有火的那一头说,那一头。袁鳖说,放屁,你想冻死我们贫下中农?老梅说,那我是这
一头。袁鳖说,放屁,你坐着,让我们站着,你想累死我们贫下中农?老梅左右不是,最后
只好说,那我是扁担。斗完了,袁鳖往凳子上一坐,说,来,给我刮脸。可是一用刀子,老
梅的手就颤抖,一不小心就把袁鳖的脸皮割破了。袁鳖很生气,说,你想害死我们无产阶级
呀?袁鳖一恼就罚他去菜园子里推水车。
老梅跟着被蒙了双眼的黄牛不停地围着水车转。他突然感觉到水车的结构十分复杂,齿
轮式的圆盘怎么正好咬着一节又一节的水车链子?链子上卡着的红色的或黑色的橡胶皮碗
咝咝地滑过系到水井下的水筒子,就有清凉的井水流出来,流着流着就听到“嘣”的一声响,
红色的皮碗就出来了,接着又有水流出来,随后又是“嘣”的一声响。只要那头黄色的老牛
不停下来屙屎尿尿,老梅就得跟着那水车不停地转,井水就无穷无尽地流出来。怎么会这样
呢?老梅想不通,而且老梅的手一摸着水车上的木棍就颤抖。老梅想,完了,我这剃头的手
艺算完了,我这手怎么一摸东西就抖呢?老梅感到恐惧,老梅回家后哭得很伤心。老梅的老
爹拄着拐杖来到他的身边,用拐杖敲着他说,没出息,哭个啥?老梅说,爹,你教我的手艺
完了。他爹着急地说,咋完了?老梅说,我的手拿不住刀子,一拿刀子就发抖。他爹不再说
什么,从兜里掏出来一个布包扔在了他的面前。他爹说,拾起来。老梅把布包拾起来,打开
一看,原来是一把油亮油亮的剃头刀子。他爹往老梅身边的凳子上一坐,说,这是你爷留给
我的,来,在我头上试试。可是老梅拿刀子的手总是颤抖,他看着爹,不敢动手。他爹就生
气了,说,还站着干啥?老梅说,爹,我这手……爹说,别摆理,刮!老梅只好走到爹的身
边,伸出手中的刀子。可是两刀子还没刮下来,他就把爹的头皮割了一道口子,立刻有血流
出来。老梅看着爹说,口子。爹瞪他一眼,说,瞎当了几年兵,刮!那天把爹的头剃下来,
老梅一共在爹的头上留下了二十一道口子,爹的头上伤痕累累,在老梅的眼睛里,爹的头一
片血光。可是说来也奇怪,等把爹的头剃好了,老梅的手也不抖了。
多年以后,老梅在我们镇子东街开了一家理发店,他仍用老式的理发推子,可是那种推
子越来越不好买了。老梅不会用电推子,因而年轻人从来不到他那儿去剃头,到老梅店里去
的大多是一些剃光头的老人,再有就是那些长了连面胡子的人。袁鳖也常常到老梅的店里去
剃头,他们常常一边剃头一边闲唠。有一天袁鳖突然问老梅说,哎,你那剃头挑子还放着吗?
老梅说,没有,十多年前就废了。于是两人就生出许多感慨来。那些往事现在讲起来,就好
像是很久很久以前的事了。
(有删改)
小说开头详细介绍老梅的剃头挑子有什么作用?
2.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文后题目。
来年还种麦子
鹁咕咕——咕。
鹁咕咕——咕。
村后杂木林里传来鹁鸪急促的鸣叫。有经验的农人一听到这样的叫声,就知道不久会有
大雨来临,得赶快趁着天晴收割地里黄熟的麦子。
满仓老汉做好了早饭,瞅了瞅天上的太阳已经两竿子高了,他估摸着麦穗上的露水该干
了,就来到儿子来喜的屋门前,狠劲儿咳嗽一声,说娃呀,快起,吃了饭咱爷儿俩把南坡那
一亩地的麦子给收割回来,只怕这两天要下雨哩。
来喜含混地应了一声,还早呢,再睡一会儿。满仓老汉知道儿子昨晚从城里回来得
迟,就由着他去睡了。
昨天,满仓老汉正打算打电话,让在城里打工的儿子来喜回家帮他收割麦子,没想到儿
子竟主动回来了,这多少叫他有些感动。前两年都是他打过好几个电话后,儿子才磨磨蹭蹭
回家和他一起割麦子。
满仓老汉很快就吃完了简单的饭食。他过去一看,儿子的房门仍然紧闭着。
五黄六月天,正是龙口夺食的紧要关头,连绣花女都要下床,谁还敢耽搁?这样的天,
这样的麦季,来喜还能沉得住气呼呼死睡?满仓老汉憋了一肚子气,抡起拳头“嘭嘭嘭”砸
了几下门说,来喜来喜来喜!来喜在满仓老汉一阵紧过一阵的敲打声中,不情愿地穿上衣服
开了门。他打了个长长的哈欠,睡眼惺忪地说,不就是割麦子吗?又是敲锣又是打鼓的,我
还以为地震了,弄得人连个囫囵觉也睡不成。
满仓老汉说,娃呀,你这次回来难道不是为了帮我收麦子?
来喜嘴里嗫嚅着,说还真让你给说中了。
满仓老汉一愣,说,那你回来干啥?吃饱了撑的?
来喜说,我这次回来主要是替老板找几个工人。老板答应事成之后给我一千元辛苦费。
满仓老汉眯起眼睛,仔细端详了一下儿子那张变得有些陌生的面孔,鼻子里哼了一声,
说,你个狗日的攀上了高枝儿就忘了自个儿姓啥了?
来喜说,爹,我已经打算好了,你在家歇着吧,待会儿我去外面雇几个帮工,用不了多
少工夫,就给你收拾得场光地净了。
满仓老汉说,屁话,我身子骨硬朗着哩,都干了大半辈子的活,哪就那么娇贵了?
来喜说,花两个钱儿啥事都解决了,用得着费那劲儿吗?
满仓老汉神色肃穆起来,说啥胡话哩,来喜!庄稼人咋能自己不收割自己种的麦子呢?
今年咱家的麦子是新品种,底肥下得足,又是一季的好雨水,长势比哪年都要好,籽实饱满
得很呢。
来喜轻描淡写地说,好是好,只是值不了几个钱儿。我在城里干上三天五天的,就
能买一亩地的麦子哩。
满仓老汉青紫着一张脸,气愤地说,你个狗日的懒得收割就算了,我不相信没了鸡鸭鱼
肉就办不成宴席!满仓老汉说着径直去了灶房,一阵锅碗瓢盆响过后走了出来。
满仓老汉走后,来喜胡乱洗了把脸,肚子开始咕咕叫了,就到灶房找吃的。来喜揭开了
锅盖,锅内一片白蒙蒙的水蒸气,看不清是什么饭菜。他用手扇了扇,顿时呆住了。锅里既
没有碟子也没有碗,煮的是一锅清水,水里面沉着几枚硬币。
来喜的脸一下子红到了脖子根儿……
来喜来到地头的时候,满仓老汉正光着膀子挥汗如雨收割着地里的麦子。汗水湿透了他
的背心,一片湿漉漉的斑驳痕迹,像负了深重的沧桑图案。
来喜抬头望了一眼天空中悬着的那颗毒日头。毒辣辣的日头仿佛一盆熊熊燃烧的煤炭
火,要将大地烤焦了去。
来喜眼圈一红,轻轻叫了声爹。
满仓老汉抬起头,向来喜这边看了看,直起腰来,笑了,说,我就知道你娃迟早会来帮
我割麦子的,但比我预料的时间早了半个钟头。
来喜又轻轻叫了一声爹。满仓老汉不再回应,低了头继续挥镰割麦。一肚子的话全
在镰刀上,唰唰脆响。
来喜握着镰刀几乎是扑进麦地的。
那些金黄的麦子在满仓老汉和儿子来喜锋利的镰刀下,欢叫着纷纷倒了下去。
爷儿俩直起腰来擦汗的当儿,满仓老汉的一头苍发在日光下一如蒙尘的银子,晃出了来
喜两眼的泪。
来喜说,爹,咱来年还种麦子!
满仓老汉说,种。
来喜说,种了麦子我明年还帮你割!
满仓老汉说,好。
红彤彤的夕阳慢慢向西山尖上撞去的时候,满仓老汉和儿子来喜背起了最后两捆麦子。
满仓老汉走在前面,儿子来喜跟在后面。后来来喜就站住不动了。他看见父亲背上的麦
子在夕阳光里,闪射出一种神圣的金灿灿的光芒。他就一直那样站着,看着父亲和背上的麦
子一起融进了满天云霞的黄昏。
(有删改)
小说安排了满仓老汉“锅里煮钱”的情节,有什么作用?
1.①描绘出老梅剃头挑子的简陋,衬托了老梅的身份地位。②为下文叙述批斗时关于剃头挑子
的问答做铺垫。③与小说结尾袁鳖问剃头挑子的下落相呼应。④增加了小说的文化内涵,能
引起读者的阅读兴趣。
2.①有效地教育了儿子,钱是不能吃的,不要钻进钱眼儿里去了,应看重田里实实在在的麦子。
②为下文来喜对割麦子的态度的转变做了铺垫。
【解析】 作答本题,要弄清这一情节讲了什么内容,说明或突出了什么,并分析这
一内容与上下文的关系。分析可知,满仓老汉“锅里煮钱”,是在教育儿子,让来喜看
重粮食,不要钻到钱眼儿里去。根据后文来喜到地里帮助满仓老汉割麦子的情节可知,
“锅里煮钱”的情节为后文来喜这一态度的转变做了铺垫。考生据此从内容、结构两个
方面分点作答即可。
今 日 收 获 如 何 ?
总 结 一 下 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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