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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1-05-13 发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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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3中考语文复习资料 作文评讲 他山之石素材
【他山之石】
1、他触动了我
冷而犀利的风刮过天空,云层仿佛越积越厚的冰棱,凝重、灰暗,无有涯际。土地里微微的暖气被树尖草梢的冰棱冻住,就如同冻住一个季节。
穿着臃肿的衣服,我和好友结伴上学。路旁浅浅的水洼在一夜的冰封后早已成了小型的滑冰场,我和好友小心翼翼地跨过这些薄薄的冰层,生怕来个“狗啃地”。
来到教室走廊时,光洁的地面还是让我放松了警惕。“哎呦!”我一个踉跄险些摔倒,幸亏好友眼疾手快,我才逃脱了厄运。愤愤地回头,身后是长长的冰迹,看来是拖把留下的。当我来到班上向周围同学讲述这段经历时,竟是一片怨声载道的应和。可就在这时,走廊上一声沉重的坠地声,在这寂静的早晨极突兀地袭入耳畔。
班上猛然一阵哄笑,原来是有人扎扎实实地摔了一跤。他是班上成绩顶差的同学,学习确实谈不上认真,课间常做些无聊的事引得大家一阵鄙夷和嘲弄。此时他拎起坠地的脏兮兮的书包,拽着那与自身尺寸不符的衣服,一脸狼狈地苦笑着溜进教室,钻到他那不起眼的小角落里。
他如鲁迅笔下的孔乙己,有时只是个笑料,没有他大家也照样这么过。
不久,我抬眼间看到他揣着东西走出了教室门,却很快收回了视线,不愿再浪费一点时间。
隐约地,门外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我那强忍着的好奇心还是被彻底地挑逗起来。临窗而坐的我禁不住将目光投向了窗外,却立时怔住了。我看不见他的脸,只看到寒风中他凌乱着头发蹲在走廊上,满是冻疮的红肿的手操着一把磨去了刻度的尺子,正费力地刮着地面凝固的冰层。寒风过处,撩起他额前细碎的头发,他瑟缩起脖子,在风中犹如一颗褶皱的桃核,那么瘦小单薄,却一直未停下手中的工作。再有同学从走廊经过时,他嘶哑着喉咙用并不标准的普通话提醒道:“这边有冰,小心地滑!”那真诚无瑕的笑容仿佛在他的脸上燃烧,更沉沉地触动着我的心灵,心中犹如被一道道暖阳密密地烫过,足以将内心的冬寒融成一汪明净的春水,同时又不可抑制地涌起一丝酸涩感,不知是感动,还是愧怍……
天际间掠过一只孤独的寒鸟,离群的它可曾被伙伴讥笑?读懂他的,只有天空,当天空被冻住的时候,大地也被冻住了,冻不住的只有翅膀,只有一颗饱含温情的闪光的心。
那个冬天,他是这样深刻地触动了我……
2、他触动了我
座位往左挪两列,我迎来了新同桌——一个眉清目秀、中规中矩的男生。
成为同桌之前,我早已注意到了他。因为他简直就是按“好学生”的模子刻出来的:每节课前的敬礼,他一定是一排同学中最不协调的一个——他总是在我们慢吞吞地撑起身子懒懒地朝老师点点头时,“刷”地站起来,“刷”地朝讲台鞠一个90 °的躬,再“刷”地坐下去,两臂叠放,左下右上,从不颠倒,表情虔诚得胜似敬佛祖。有一次我亲眼看见班主任对着他深深的一鞠躬,怔怔地扶了扶老花镜。
“嘿,火星帅哥(我给他的外号),请多指教。”刚调完座位他便迫不及待地奋笔疾书。我盯着他,打趣地说道。他在周围一片笑声中抬起头,害羞地微红了脸,慌张地笑了笑,笑容在空中顿了会,他又继续埋头写作业,笔端上下左右快速运动着
。真是个傻小子,我偷偷乐了。
冬天的空气像坚冰,干冷僵硬,丝丝冒着寒气。我们一群人干脆扔了笔,把手缩进袖子里,聚在一起止不住的抱怨。“什么教育改革,我看就是打幌子。”“就是就是,我上次在家看新闻联播,听到中国教育部长讲话,我越听越气,最后一气之下把电视关了!”“冻死了,又不开空调,这鬼天怎么写作业?”个个愁眉苦脸骂骂咧咧时,我一转头看见同桌依然在握笔疾书,腰直得像一块稍稍变形的塑料板,一动不动,表情十分严肃。“不累啊?”我凑上去,看他刚劲有力的字迹。
“不。学习是我崇高的使命。”他终于肯张开那张被缝得严严实实的嘴,铿锵有力地吐了这么一句话。我有点发愣,旁边几个女生已经笑歪了,趴在桌子上欲罢不能。“你当解放时期呢?拍电影吗?有摄像机对着你吗?”我戏谑地看着他笑。“我没开玩笑。学习是我崇高的使命。”他没有笑,又张开嘴宣誓般说道。他一直没有放下笔,他的手同样冻得像紫茄子又青筋暴起——那一定是过于用力的缘故,但那绝不是蔫了的茄子,他的手像上了发条似的簌簌运动着,静静地与纸摩擦,似乎有使不完的劲。他的腰永远笔直,他的眼睛永远穿过厚厚的镜片射出笔直又炽热的光芒,像一尊只有手在不停运动的雕塑,又不像。
这次换我沉默。我有些脸红,这个时代竟有这样真诚的人,不在政治书上,不在黑白影片里,不在宣传册中,就在我左边。他雷打不动地矗立在那,抱着自己坚贞的信仰,用一句话轻而易举触动了我的心。
可能是我们已经离信仰太远了吧?所以才会遇到一点困难就被击溃。信徒总是双手合十,朝天膜拜,他们有誓死守护的信仰,所以即使面对屠刀也无所畏惧。把学习当做崇高的使命,这个信仰我已经丢了多久?
再次,注目左边的“火星帅哥”,他竟有了些神圣的味道。我不再想了,郑重拿起手中的笔,刷刷写起来。
3、他触动了我
又是一个淅淅沥沥的雨天,食堂的剩菜桶旁人来人水涌,我端着饭盆定定地立在那儿,好友在背后轻推我:“走呀!”我回过神,愈加地怀念起那个收泔水的老头。
好久了,都快忘记他的模样了。那佝偻的背似乎已经承受不住岁月的沉重,肤色如土地般,透着长年耕作的贫瘠感,一双憔悴无神的眼睛深深地陷在青黑的眼窝里,空洞而深邃,枯黄的发丝蓬乱地盖在头上,甚至夹杂着不起眼的几粒米或几片菜叶。
以前,我和很多人一样,一直是不屑于他的。那天因为下雨,我考完试便将书本放在了食堂,当我将书夹在腋下走到剩菜桶旁时,才意识到自己的手足无措。我站在桶边,求救的目光扫过经过身旁的每一个人,但是,几乎他们都只是匆匆地走过,偶尔有看见的,却又故意低下头,做出并未看见的样子。就在我想转身回头将书放下的时候,一双沾满油污的手向我伸来。那是一双怎样的手呵!干瘪的手掌和竹节般枯瘦的手指见证了青壮年的艰苦奋斗,而那泡得发白的指尖和溃烂的指根则体现了这份工作的不易,那泛着鲜红肉色的伤口更是惨不忍睹。我下意识地后退,手中的饭盆却被一把夺去。我定了神,抬头一看,只看见他拿着饭盆的背影,背在身后的手上大大小小的裂口让我的心中充满了歉意,我呆呆地站在人群中,望着那双手,很久,很久……
之后遇到他,还是在食堂。站在水池边洗饭盆,他突然走过来,也许是先前的尴尬,竟让我有些不知所措了,他却没有看我,只是抽走龙头下一叠未洗的饭盆,在旁边很认真地洗了起来,这并不是他的工作。我侧头看他,那双泛白的手又撞进了我的视线,让我不由地心疼起来。
可是现在却不曾再见过他了,刚来的大娘面相和善,却不曾见她重复他做过的工作……
也许这个世界总会存在这样的人,生活留给他们的大多是苦难,他们的工作并不起眼,甚至是卑微的,但是他们却本分地生活着,毫无怨言,用善良朴实回报着生活,帮助着别人,那些看似高贵的人又有几个能做到呢?他们所做的一切不为别人如何得关注自己,只是因为那些事,他们力所能及,他们就一定会去做,这种固执,就是他们人生的准则。
每当飘雨的日子,我都会想起那位倒泔水的老人。而他不会知道,他曾给一个女孩带来过这样深深的触动……
4、她触动了我
看着眼前那片茂密的竹林,记忆深处的竹杖声再次清晰起来。
午后的阳光炙热地烤着大地,日光像烧得白热的熔浆,一块块甩下来粘在柏油路上,整个世界似乎都要被蒸发了似的。“叭叭”不知何处传来竹杖敲打地面的声音,每一声都像敲击在我的心上,搅得我心里异常烦躁,顿生一股厌恶!
寻找声音的来源,她就这样闯进我的眼帘:苍颜白发,身子歪斜在一边,腰部向右突出,致使她全部的重心都落在右侧,难怪那竹杖声,如此沉重!每挪一步都因为身体重心的转移,左手奋力地甩出去,又被收回,远远的看去就像移动着的半个书名号!
我正看得出神,这半个书名号却加快了往前挪动的速度,那竹杖也随之急促地敲击着地面,让我心头又是一紧:这老太婆不好好呆家里休息,还跑出来晃悠什么,也不怕闪了自己的老腰!
急促的敲击声突然停住,只见她双手撑着竹杖,缓缓蹲下去,由于身体歪斜着,顿时给人一种一屁股坐在地上的感觉。然后慢慢的伸出左手,顺着她手的方向,我看到地上躺着一只可乐瓶。手刚触到瓶子,却不料瓶子在地上打了圈,往前滚了一点。她收回手,双手握住拐杖,吃力的慢慢“直”起身子,往前挪了两步,再次缓缓的蹲下去,就在她拿到那个可乐瓶的时候,我分明看到了她脸上闪过一丝笑容:嘴角一边上扬,眼睛眯成了一条缝,皱纹被挤得更紧,占去了大半个脸的空间。可是依然遮挡不住喜悦,让站在一旁的我似乎都感觉到了她的快乐,我甚至听到了从她上扬的嘴角边挤出了干涩的呵呵声。
半个书名号继续往前挪着,直到她消失在我的眼帘。竹杖的敲击地面的声音,依然沉重。每一声都那样的坚定。
天气依然燥热,我却觉得似乎起风了。
此刻的她或许依然奔波在大街小巷,我却记住了那张带笑的沟壑的脸,那沉重的竹杖声时时在我心头敲响!
5、几分感动在心头
早晨闲来无事,便又想起了屋后姑姑家刚满月的小表妹,于是懒得穿上外套,冒了深秋的微寒,独自走了去。
朝阳的院落尽是温磬的暖意:狗儿慵散地趴在院角打盹,一听到响动便眯细着眼打量一下四周;那只已有些年龄的老猫正守着两只刚出生一周的小猫,安闲地晒着太阳,一片祥和。
在里屋,姑姑一边热情地招呼我,
一边耐心地给睡眼惺松的小家伙穿上可爱的衣服,眼里蓄满了温情。我不由为这无声的爱意动容了,爱抚地轻触着小表妹嫩滑的脸蛋,生怕碰疼了她。
屋外几声断断续续的犬吠搅破了这宁静的氛围。我循声望去,是院门外的一只狗正招呼着这院子内的同伴。正在院角小憩的狗儿迟疑地站起身,似乎在思忖着是否应同类的邀请。我正准备收回视线,却见那原本处于松懈状态的老猫猛得警觉起来,倏地蹿起将两只惊悚的小猫崽护在了身后。
第一次见到暴怒的猫。我看见它原本放松的胡须蓦地伸直,锋芒毕露的样子,白得扎眼。全身松软的毛立刻蓬起,根根如刺般挺直,耷拉着的尾巴翘得老高,使它的体型似乎扩大了一倍,竟生出几分“伟岸”来。我惊异于它的眼,那双恶狠狠的眼,死死地瞪着院门外即将迈入的、在它看来对它孩子的安全造成威胁的狗,目光里透着警示与无畏,它“呜呜”地低吼着,如风呼啸般,全身不住地颤栗着,发出的全然不是平日里令我生厌的、献媚的“喵呜”声,我不禁怔住了。
那狗终是识趣地离开了,蓄势待发的老猫顿然放松下来,轻轻走到两只惊惶的小猫身旁,仿佛送来了无限的慰安。阳光依旧明媚,一切又归于先前的宁静。然而我那倍受触动的心却澜翻絮涌,早已摄下了这动人的镜头。
不知何时,母亲也来,远远地,我便看到了她手中提着的粉色外套,如一片迷离的彤云,衬着她慈怜的面庞。“出门也不知道穿上外套,这秋天,要是着凉了怎么办,你啊……”语言中透着微微的责备,而在我的身上却是一片温柔的覆盖。心中顿如一道道暖阳密密地射过,竟让我有种流泪的冲动。
想起刚才那令我动容的镜头,几分感动袭上心头:母亲的天职,母爱的无私,原都是一样的,又怎会有分明的界线呢?